而在听到段正淳这一番话后,本就心怀怒火的钟万仇更是怒不可遏,一张马脸变得有些扭曲,显得越发凶恶,厉声道。
“段正淳,你这无耻下流的畜生,居然还敢大放厥词!”
“好的很,你大理段氏了不起。可那又能如何?”
钟万仇的一张马脸之上忽而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旋即从身后取出一方小木匣,丢给了段正淳,狞笑道。
“你瞧瞧,这是什么?”
段正淳闻言,心中陡然升起一阵寒意,赶忙接过那方小木匣,颤颤巍巍的打开之后,只见其中放着的赫然是一团血肉模糊的玩意。
“啊?”
段正淳瞪大了眼睛,瞧见那血肉模糊的小东西,心头顿时一颤,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颤声道。
“这。这是。”
段正淳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但双眸当中却满是痛苦。
钟万仇见状,心中畅快不已,大笑道。“哈哈哈!”
“段正淳啊段正淳,你也有今天!”
钟万仇咧嘴大笑,伸着段正淳手中的木匣,畅快道。
“这玩意是什么,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这下流的畜生,平生惯爱勾引人妻子,想必生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今日我老钟就割了你家这个小崽子的祸根,免得以后他也像你这个当老子的一样,专门祸害别人妻子!”
闻听此言,王妃刀白凤顿时花容失色,赶忙迈步上前。
在看到匣中那血肉模糊的小玩意之后,险些晕倒过去,跌坐在地上,泪如雨下,哭喊道。“誉儿。”
“我的儿啊—”
“段正淳,都是你这个畜生,你贪花好色,不忘旧情,偏要和那狐媚子勾搭,这才害了我儿。”
听着刀白凤刺耳的哭喊,段正淳又惊又怒,双眸泛红,隐隐还带着一丝懊悔,心中更是痛苦万分。
我儿!
都是爹得害了你啊!
一想到刚刚才加冠不久的独子,竟是惨遭阉割,以后再也做不成男人,一向性情坚毅的段正淳,也是虎目含泪,万念俱灰。
若是可以,他宁愿遭难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