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青天点了点头,自己这几日也是乱了头脑,刘志咏将那安妍赶走,就是要承受这种苦楚,一日不见便是一日的疼,问青天想杀掉安妍,刘志咏想保护安妍,刘志咏还在问青天的身边,所以,安妍安全一天,刘志咏就痛苦一天。
问青天看着刘志咏不断地摇头。
这是何苦。
问青天和赵筑邶将刘志咏送回房间,问青天和赵筑邶肩并肩的走着,问青天忽然说道:“筑邶,这志咏的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赵筑邶摇头苦笑:“怎么会,我怎么能计划那么多的事。”
问青天摇头道:“不是中蛊的事,是志咏赶走安妍。”
赵筑邶看着问青天,笑了笑说道:“青天,你不感觉你师父的去世,有些奇怪吗?”
问青天见赵筑邶直言不讳,眉头先是一皱,随即便问道:“你这是何意?”
赵筑邶笑了笑说道:“咱们江湖上的门派,基本上都派出弟子去铁格勒替你守城去了,现在的中原江湖也就那些门派掌门还在,这是其一,再者说,你师父去世,为何你那丈人,也是你师父的大哥不来看一眼?七天,那是七天的时间,足够从福静山庄到你家一个来回了,但你那丈人始终没有露脸,还有就是...”
赵筑邶凑到问青天的耳边说道:“你师父去世,是我崆峒弟子告诉我的,原本这种大事,朱瞻基应该知道,京城应该闹得沸沸扬扬,可除了我以外,京城内没有任何人知道,还有这药王谷,他们知道,你想一想,这是不是有点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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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青天问道:“你是说,我师父没死?”
赵筑邶摇头说道:“我不确定,但我想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没给你师父验尸?”
问青天摇头苦笑道:“当时看着师父,我只觉得脑袋发胀,哪还想着那些事情。”
赵筑邶拍了拍问青天的肩膀说道:“或许一切都是你师父安排的,至于为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对了,你师父留给你的信写了些什么?”
问青天叹气说道:“这也是我最不解的,原本我还有些悲伤,但我师父写的那信,似乎是早就预感到自己会‘死’掉,他说让我去报恩,去什么晋江县,找一个脸上有两个大痦子,爱吃螃蟹,高鼻梁大眼睛的人,说他对自己有恩,唉,我现在脑子一片浆糊。”
“晋江县?在泉州。”赵筑邶猛地打开铁扇,轻轻的扇着说道:“泉州,泉州,呵,去泉州为了什么?对,泉州有那个张倩。”
问青天一脸无奈的看着赵筑邶,看着他用扇子扇风,对着他摆了摆手,便自己一人来到高楼处。
问青天一人登上高楼,趴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月亮,心里不断地思考,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师父,你到底死没死啊。
第二日,问青天和慕容清一起来到刘志咏的房间门口。
问青天敲了敲门说道:“志咏,醒了没?”
“青天吗?进来吧。”刘志咏有气无力地说道。
问青天推门而入,只见刘志咏脸色发白的靠在床上,对着问青天和慕容清惨然一笑。
“志咏,感觉如何?”问青天坐在刘志咏的床边问道。
“好多了。”刘志咏笑了笑说道。
问青天看着刘志咏说道:“志咏,你现在去找安妍吧,我想安妍应该在苗寨,你快马加鞭,马跑死了就跑着去,依你的速度今天晚间估计就能到苗寨。”
刘志咏摆了摆手说道:“不必,没有她我也一样的活着。”
“志咏,你这是何苦。”问青天皱眉问道。
刘志咏不再说话,慕容清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刘志咏,刘志咏喝了一口茶水后说道:“这蛊虫虽然有点东西,但也不是很厉害,我本就意志坚定,这蛊虫就当是给我磨练意志了。”
问青天摇了摇头,带着慕容清离开房间。
刘志咏坐在床上,微微闭着眼睛,手一用力,那瓷的茶杯立刻就被刘志咏捏碎,刘志咏将手中的瓷片扔在地上,闭上眼睛。
赵筑邶此时正笑嘻嘻的和一个药王谷的弟子说话,问青天笑着说道:“筑邶,怎么?来药王谷招弟子了?”
赵筑邶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说道:“青天,你们这药王谷还真有点意思,这位小兄弟五岁就来了药王谷,如今已经十三了,你们药王谷竟然养了他这么多年,啧啧啧,怪不得说天下最仁义的就是药王谷,我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