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自顾自的说:“那倒也快了,看来得速战速决。”
于是挽南摆正了态度,一副好商量的模样:“你叫什么?听越酌说,你们只要白夜和一半的血?”
听到该听的话,男人动了动耳朵,睁开眼看向挽南:“狄鹿,对。”
“为什么?”挽南问道。
狄鹿面色一变,不答挽南,左右瞧瞧却没发现越酌,问:“越酌呢?”
“他用金元宝辱我,被我捆在外头享受秋凉呢。”
试着挣脱的狄鹿的又闭上眼:“你杀了他?”
忽明忽暗的灯火打在挽南的脸上,挽南摸摸脸,这次是真有些莫名其妙:“我是神官。”
瞧着狄鹿闭眼不信的样子,她又补充道:“与你等可不一样。”
狄鹿的脸紧绷着,张张嘴想说些什么,还是道:“缘由不干你事,不会告知于你。”
挽南用不秋敲敲地面,发出嗒嗒的声响。
她并不意外狄鹿说的话,只指着另一个老头问:“你不问问他,怎知他不会愿意说?”
“这是我们一早商量好的,不会变。”狄鹿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说道。
“一边找我商谈,一边在西巷布困兽之斗。”挽南蹲下身,用不秋划开了老头的手腕,看着带有金光的血液流出,被地面迅速吸收。
狄鹿的鼻尖传来血腥味,他猛地睁眼,看向阴晴不定的挽南,喝道:“你住手!”
挽南被他吼得手一抖,不秋非常不小心的划破老头的另一只手腕。
将碍眼的发丝别到耳后,她不甚在意的回道:“不过一半的血,你竟也不肯给。”
说完挽南划开狄鹿的脚腕,看血流出来:“我以为你们都极大方呢!”
狄鹿忍着疼,看不懂挽南这疯样,只道:“你这般邪性,当真是位神官?”
挽南不解:“能有你等邪性?”
狄鹿一噎。
转而望向因放血,眉目无意识皱起的老头,他咬咬牙道:“你给瑞宋神官止血。我可将他唤醒,让他撤了这困兽之斗。”
谁知挽南竟然摇了摇头,看着越发有几分亮色的天空:“用不着你们了,他们快出来了。”
不秋点点狄鹿的另一只脚,挽南的威胁意味很直白:“你说些有用的,我便不继续划了。”
狄鹿看她一眼,又看了小腿上的血洞血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