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小楼,阿洛只见一红衣女子倚栏听风,风起,青丝缠绕飘荡于红尘之间,红尘孤寂,又见一栩栩欲活的彼岸花簪子与发丝交相辉映,倒也不再十分寂寥。
“阿姐阿姐,你好不厚道,既在此地等我又何不带我一道,你可知我方才差点累的想去喝碗孟婆汤投胎去了。”
突然,扶光跳起来兴高采烈的挥手,挥手之余嘴还吧啦吧啦的不停,很有人间四喜之一——他乡遇故知的欢欣鼓舞。
阿洛:“?!?”族长好像不长这样。
林岸:“!?!”
挽南:“… !…”我与阿桑这般相像?
还没等挽南,林岸和阿洛反应过来,扶光就已经生龙活虎的跑进了小楼,待林岸与阿洛反应过来追到小楼的时候,扶光已经噔噔噔的跑到了二楼。
林岸,阿洛:“……艹(一种植物)”
林岸,阿洛刚拐角走到挽南房门口,就眼睁睁的看着扶光以大鹏展翅一般的身姿正正迎面扑向大地,啪的一声,林岸和阿洛尬住了。
挽南也尬住了,现在正一脸懵的看着趴在门口嚎啕大哭的扶光。
而扶光约莫是被门槛绊倒,想着反正是自己阿姐,于是不管不顾的以至于到现在都没看清楚到底是不是他阿姐就哭了起来。
……
“哈哈哈,哈哈哈。”挽南神官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眉眼招摇,风光无限。
这边趴着的扶光哇哇哇的哭个没完没了。
那边坐着的挽南哈哈哈的大笑个无休无止。
林岸,阿洛:“……噗呲”这无语又好笑的感觉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