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听故事的镇民们沉默着,大家低着头,略有所思。
“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出来。”
“她哭喊着,指控着自己的父亲所做的一切,她拼尽全力的想让大家相信她,但是她越是疯狂,就越起了反效果。女孩所说的一切,在镇民们看来都是荒诞又不可能的。镇民们接触过男人,也亲眼见到这个男人对女孩有多么好。”
“但唯一说真话的人,却并不被信任。”
唐元的语气骤然拔高,充满了凌厉:“你们都是畜生吗?眼睁睁见到一个女孩被她父亲强行带走,施以暴力,加以侵犯?!”
这句话一说出来,就等于捅破最后一个窗户纸,等于直面的把血淋淋的控诉加以他们身上。
“她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下面有人不服气的喊道。“康纳你不要道听途说一些事情就当真了!”
“你母亲她小时候患有精神病,爱德华总是看不住她,她有臆想症,说出来的话都不能作数的。”有人看上去很惋惜的叹息着。
“她经常在晚上跑出来,敲我们的门,吵得我们没办法睡觉,而第二天,爱德华总是会亲自登门道歉,我们也都接受了。”有人高高在上。
唐元观察着这些人,他们有些人低着头不说话,有些人脸上『露』出惭愧,还有些人看上去很后悔,但更多的人则是『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来告诉他所谓的真相。
更有甚者『露』出了讥讽和不屑的表情,仿佛提到这件事,就是对他们的侮辱。
“康纳,你从小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一个大叔微微扬起下巴,高傲的说。“我们都很可怜你,也很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那个女孩挨家挨户的敲着门,希望有人可以收留她,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开门。女孩十分绝望,她这次冒险跑出来,希望可以得到帮助,但一个相信她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