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冯唐回到深海,先去骨科医院看望父亲,并把借古怪爷的《黄帝内经.素问.气穴论》给了他。在医院,贺冯唐得知父亲近来几天康复得很好后,便详细告诉他在后院水塘边挖到一个带盖的陶碗,陶碗里有一支铜簪,铜簪里藏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老缑是叛徒”,民政局已取消老缑的荣誉等一系列事情。
贺南升听后大喜,说:“老天爷开眼了,老一代人早就怀疑老缑,暗地里传着,但没有证据,奈何不了老缑;这次有了这张纸条,刁波培可以出口气了,也终于还原了老缑的真面貌。”贺南升说完望着窗外,随口说出那句已成正译的:“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贺冯唐没纠正他,告诉父亲另一个消息:自己公司的台湾老板杰克竟是古怪爷的侄子贺南翔。父亲听了,又一顿惊奇,忙问:“贺汩泉还健在?”
贺冯唐:“还健在。”
贺南升马上高兴起来,说:“古怪爷总算知道他哥哥的下落了,还见到了侄子,也是修来的福气。”
贺冯唐还告诉父亲,贺南翔打算在荷花进行大额投资。
贺南升:“贺汩泉没有忘祖,好,好。”
两个都是好消息,贺南升觉得心情格外的舒畅……
贺冯唐再去看望曾芝媛,她的情况也很稳定。
贺冯唐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刚打开房门,果果就听出了是主人回来了,立即从窝里跑出来,扒在楼顶的铁门上,“汪汪汪”地朝门缝叫起来……
贺冯唐赶紧把东西放下,上去看果果,人还在楼梯上走,果果早已激动得喉咙里发出“呜……”的长音。贺冯唐一打开楼顶铁门,果果扑了上来,像个许久不见大人的孩子,立起身,两只前腿包住主人,头紧贴上去,“呜”个不停……
贺冯唐摸着它的头说:“不要模样那么委屈,像个母狗一样,哪像个公狗?”
果果立马就不呜叫了,从贺冯唐身上退下来,改成用头蹭着主人的裤子。贺冯唐弯腰拍拍它的脑袋,说:“这还差不多,好了,我带你下去玩。”果果一听,一窜就到了楼梯间。
贺冯唐要去多乐公司销假,本想打个电话,但出于礼貌,还是面对面销假好。他想起自己的摩托车,便打电话给易光来……
好一阵,易光来才把摩托开来,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贺冯唐观察摩托的表面,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易光来把摩托交回贺前唐前,用力晃动着摩托,说:“里面还有半箱油,你上次是空油箱给我,你给20元我。”
加满油箱才20,亏他说得出口。贺冯唐早已看透了易光来,懒得说他,立即从口袋里摸出钱夹子。打开钱夹子,面上是一张50元的,易光来眼疾手快,一把就抓起这张50元,跑了。
带上果果,贺冯唐回到多乐公司,没见到杰克,不知他回没回来过。迈罗也不见人影。
贺冯唐向黄队销假,并问迈罗在哪?黄队告诉他,迈罗正在他的房间里与欧阳琴谈话。
黄队看见果果,笑着说:“ 果果,好几天不见,你对我作个辑。”果果看看主人,贺冯唐点个头,果果便后腿站了起来,两只前脚弯着并一起,连作三个辑。
欧阳琴从里面出来了,看见贺冯唐,扬手打个招呼,接着又与贺冯唐来个拥抱,还贴着脸,说:“拜拜,我已经辞职了。”
贺冯唐一惊,问:“为什么要辞职?”
欧阳琴还没答话,迈罗出来了,他见到贺冯唐,便要贺冯唐劝劝欧阳琴留下来。他直言道:“以前没有重视欧阳琴,这几天她请了假,才发现少了欧阳琴还真不行。”
欧阳琴却当场表示,她的心已经不在多乐了,谁劝也没有用。说完她对贺冯唐一笑。
贺冯唐知道,她一定找到了新的东家,这么优秀的员工,跳个新槽并不费事。
迈罗见欧阳琴铁了心要走,不再要求贺冯唐去劝她,换一种语气警告欧阳琴:“你应该知道你签过协议,三年内不得在其它单位从事硅胶人生产工作,否则你赔不起。”
欧阳琴:“放心,我不是昧良心的人。”
(下一节,孟花瑑要贺冯唐,说她很孤单。)
贺冯唐回到深海,先去骨科医院看望父亲,并把借古怪爷的《黄帝内经.素问.气穴论》给了他。在医院,贺冯唐得知父亲近来几天康复得很好后,便详细告诉他在后院水塘边挖到一个带盖的陶碗,陶碗里有一支铜簪,铜簪里藏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老缑是叛徒”,民政局已取消老缑的荣誉等一系列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