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冯唐骑上摩托车穿过好几个山村,在山麓中沿着被茅草快要掩没的旧路来到狮牛岭下。狮牛岭很陡很险,底下长满了荆棘灌木,它不像其它山一样有缓缓的山麓。这里荒无人迹,绿丛中依稀可见野兽脚印,由于贺冯唐突然打破寂静,时而从茅草里钻出野兔和飞出山鸡……
贺冯唐把摩托隐藏在深草丛。钻进灌木中,一路用镐撩倒挡在前面的密枝繁叶,艰难地向岭窝靠近……
绕过一个巨岩,发现了人迹,茅草明显被人踩倒。他们是从哪里进来的?容不得多想,贺冯唐急忙尾着人迹走,一会儿,发现一个隐蔽的洞口。
贺冯唐贴着耳朵听,洞里面有人声,好像是文伟白的声音……
贺冯唐循声进去,没走多远,又因洞道拐了弯,前面没光线,他打开帽灯,调成弱光,把光罩拉下,自己能分辨路径就行,他轻手轻脚继续前行,声音却听不到了,原来里面有两个洞,一大一小,走哪一个呢?先走左边大一点那个洞穴,若不行,再回头走右边的小洞穴。
左边的洞道宽大些,走了不远,洞底有没盖脚背的流水,踏水而行,再经过七上八下,不见水了,洞道变得比较平坦,路障也少。
这些洞穴哪会有藏宝?贺冯唐疑问着……仔细听,前面有微微回声,是风声还是人声?再走一段看看,也许他们就在前头。
走过七拐八拐的一段,洞穴越来越小,本想往回走,发现前面有点光线,是不是出口?
他贴着地爬过到尽头,沿着光线抬头看,一条的一二十公分宽的斜缝在很深的地方通向外面。
贺冯唐退回来,进入刚才右边那个小洞穴,走了个把钟后,还是没有发现人迹,却又发现了丝丝微光,循光攀进,也是一石缝,没有人经过的痕迹。贺冯唐看到这条石缝比刚才那条宽,可以侧身挤过。
贺冯唐想看看外面是哪里?他一点一点向前移,好不容易挤到了洞口。拔开一丛灌木,他朝四周一看,一块大牌子就在对面的山脊上:军事禁区。还隐约可见远处几个游动的哨兵……
贺冯唐悄悄退回洞,按原路返回,走了不远,又听见有杂乱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是文伟白他们还是韦百池一伙?
贺冯唐发现头顶上有一小洞穴,便爬上去猫着……
走过来是文伟白、刘小笑。他们怎么也来到狮牛岭?来巡山?他们又从哪个洞穴钻出来?诶,后面那个不是徐秦保吗?他没有跟着缑疤子却出现在这里,怎么又跟森林派出所的人混在一起?
等他们走后,贺冯唐滑下来,韦百池他们又在哪里?他又在洞里转了好久,哪里有人的踪影。
也许,韦百池根本没有来这里。
这就说明,进洞前看到茅草踩倒的痕迹就是文伟白他们的,可是又没有看到小左,按道理,文伟哥白、刘小笑都是协警,巡山都是由小左带着,可今天偏偏没有小左。出于好奇,贺冯唐继续沿着文伟白他们的踪迹跟去,看看小到底在不在。
他们都快速出了洞,贺冯唐也出洞。又出现怪事,贺冯唐发现这个洞不是他进来的洞,才凝思一会,文伟白三人已经走过了一处岩石,离自己远了。
他迅速追到岩石,扭头看两边,却不见了他们……
到哪去了?贺冯唐很快发现灌木丛中有被撩拨的痕迹,迅速循踪跟过去……
这个灌木丛里面也藏着一个洞穴。洞穴不大,刚好进人,他毫不犹豫钻进去。对了,他们就是进了这个洞,洞内有刚刚移动石块的痕迹……
贺冯唐沿着可视的痕迹走了约半个钟,前面没有乱石了,人走过的痕迹再也看不出了。就这样走了一会,前面陆续出现岔洞,为了不被搞混,贺冯唐每进入一个岔洞放一块石子作记号,大概走了七八个岔洞后,奇怪的事再次发生了。
他仔细观察前面的洞景,怎么很熟悉,这里刚才来过啊……
贺冯唐退回到最后经过的岔洞口,奇怪,作记号的石子却不见了。难道这里没有来过?难道还有一模一样的洞景?不可能,绝不可能会有一模一样的天然洞穴。这就说明有人在自己的后面,或者是跟踪自己,做了手脚?
贺冯唐开始警惕起来,熄了灯光,猫在旮旯,静听着。许久,无动静,他决定退回到最初的洞底有乱石的地方。每到一个分岔洞口,虽然看不到作记号的石子,但凭着自己的对岔洞的洞顶和洞壁形状的记忆,选择着认为很正确的方向走。
(下一节,只有下辈子来还了,而且只能做牛做马才能还得清。)
贺冯唐骑上摩托车穿过好几个山村,在山麓中沿着被茅草快要掩没的旧路来到狮牛岭下。狮牛岭很陡很险,底下长满了荆棘灌木,它不像其它山一样有缓缓的山麓。这里荒无人迹,绿丛中依稀可见野兽脚印,由于贺冯唐突然打破寂静,时而从茅草里钻出野兔和飞出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