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站起身,进了侧门的一处小房间,将门关上。
此时此刻。
在锦静交界的废弃公路边,暴力仍未停歇。
文杰不知道打陈卓打了多久,累的满头大汗。
他常年纵欲过度,身体虚的不行。
被他打的人都没喊一声,他自己累的瘫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大喘粗气。
陈卓的眼前一片模糊,脚边的地上都是血。
但他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见文杰停手,才又开口问道,“能让她走了吗?”
樊孝琳看着眼前为自己受尽屈辱的男人,心如刀割,但也同样没有开口求饶。
“大哥,你到底要怎么样?”她镇定着情绪,“你是哪家的大佬?要怎么处理我们?给个准信行不行?”
文哥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忽然诡谲一笑,爬起来走了过去。
见那猥琐的眼神,陈卓浑身发凉。
他摸了摸被铐住的那只手,轻轻转动手腕,眼神飘向车内驾驶座上的甩棍......
“你这么漂亮,腿这么长,性格又这么泼辣,那边的男人最喜欢你这种类型了。”文杰蹲下来,摸了摸樊孝琳的脸,“想不想做荷官啊?我有个朋友在东南亚做这个,年入百万哦!”
我去!这人不会要把我卖到缅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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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太想。”樊孝琳假装顺从,“大哥,我不会搞销售,我脾气差的很,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