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怕到了站不起来,还没死,也能啃你脚脖子一口的样子。
接下来的时间里,只有敌方嘶吼威胁的声音,白鹭他们这边只有粗喘声,以及长矛捅破对方肚子内脏的噗呲声。
一波又一波的进攻被白鹭他们用投石机和长矛盾牌挡住了,虽然他们浑身都是血,但打到后来,甚至只有本能在驱使他们了。
白鹭抹了一把脸,看着天空还是漆黑暗沉的模样再看疯了一般的敌人,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和死亡的威胁。
可他来不及伤感,只顾得上出矛!杀了敌方!
旁边一个又一个的兽人倒下了,月亮也从云层中出来了,天空中有一只不知道什么鸟的,把负责投石的年轻兽人的尸体从高空中抛下。
白鹭下意识转了矛头,不能用自己人的矛扎到自己人身上,哪怕是尸体,他也不愿意。
这个兽人还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熔炉也是他去砸的。
那看来,这个任务,他还是完成了。
接着白鹭清晰的听到一声噗嗤的响动,接着只觉得心口一凉,浑身都冷了下去。
低头一看,原来是有个疯狂的鹿兽人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长矛,扎穿了他的心口。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用长矛扎穿了那个鹿兽人的眼球,像是扎破什么有弹力,又格外脆弱的物体,比蛋黄硬了一些。
他倒下时,莫名想起了巫医做的炸虾饼,那可真香啊!有一种家的味道。
……
此时骑着踏云兽,穿戴着重铠的乌耳不知道,等他们到了铁矿场,将会面对怎样惨烈的场面。
月瑶休息了两个小时后,恰好天亮了,她又换上了蒸好的防护服,进了诊所,开始查看兽人的伤势。
她一个屋一个屋的进去,一个病房有三个病床,整个诊所的住院部除了待产的产妇住的四十二个屋子外,其余的病床一共有120张,现在床被重症患者住满了。
甚至还有一群兽人睡在走廊的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