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瑶面色发白,胃里都在翻滚,她抓紧了沧衡的手,指尖冰凉发颤。
她和沧衡都戴着口罩,她做的有口罩夹层里有木炭粉,刚才并没有闻到什么气味,可沧衡不让她过去,怕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那雌性把肠子用血刺啦胡的手塞进嘴里,接着缓缓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月瑶能看到那个雌性把勉强蔽体的兽皮衣服脱了下来,露出了瘦弱得肋骨分明的身子,上面还有深深浅浅的伤痕,最可怕的是她的一个乳房居然没有了。
像用刀切了下来后,留下了一个巨大狰狞的伤疤。
怪不得她刚才抬手的动作缓慢又僵硬,怕是被这道伤口限制了。
她突然不觉得害怕她了,一种深深的可悲从她的心口涌了出来。
沧衡垂下了头,并没去看那个雌性,只握紧了月瑶的手,温暖她冰凉的指尖。
一时间,两方人竟然谁都没动。
许久后,月瑶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们都死了,欺负你们的兽人都死了,连带着那些穿山甲也一起死了。”月瑶努力把话说得清楚。
她的声音回荡在地底,几秒钟后,她茫然的抬头,看向了月瑶。
“来新人了!来新人了!哈哈哈哈!你们一起弄她!”
那雌性的声音像被掐住咽喉的鸭子,绝望又难听,可她言语里的恶意让月瑶感到茫然。
“没必要救她了。”沧衡道。
面对可能会威胁到月瑶的一切事物,他都选择从一开始就摁死,绝对不会把隐患留在她身旁。
月瑶有几分迟疑,接着道:“幼崽……”
沧衡沉重的摇头,月瑶咬了咬唇,接着和沧衡一起,一步一步往后退。
离开那里回去的路上,她心口像被压着一块秤砣,脚步也越来越慢。
作为一个女性,看到另一个女性遭受这种非人的对待,没人会不生恻隐之心。
“我们把她弄出去,活活死,都是她的命。”月瑶道。
沧衡叹了一口气,他们都知道今天这个决定不一定正确,可不做,月瑶可能会因此愧疚一辈子,这也不是他想要的。
“好。”沧衡还是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