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要责备孩儿视而不见吗?孩儿本想出面的,但看到父亲急急赶来,就避开了。”
陆逊还没开口,陆知安率先解释了。
“父亲,孩儿忧心娘的伤势,她无大碍吧!”
“你要是早些出现,或者你娘就不会被打了。”陆逊埋怨道:“这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孩儿也不知。”陆知安愧疚道;“孩儿在房间里温习功课,等听到外头吵闹的时候,已经是娘亲被打,又看到父亲过来,怕人多事发,就避开了。”
“也罢,你还是个孩子,人微言轻,自然做不了什么,那就随我一道去看看你娘吧!”
“母亲那,父亲不准备安慰吗?”陆知安询问道。
“你母亲觉得安安不配为师,又想要安安离开陆家,我驳了她的颜面,她定心中有气。”陆逊叹息道:“可是我怎么可能让安安离开陆家呢?这事,先缓缓,等你母亲气消了,我再去同她说。”
“知安,万夫子那,学的如何?”
“夫子学识渊博,今日提及钱财一事,他说黄白之物,虽显俗气,但实乃万事之利……”说起学问,陆知安又立马侃侃而谈起来。
陆逊感觉是是而非,但他一贯对做学问不太擅长,想来名家总有些门道的。
“父亲,夫子还说,人靠衣装,若是我想出门同学子辩论,也得换身体面的衣裳。小叔未显才名之前,可是被人欺凌过?”
“这你怎么知道?”陆逊不由惊讶问道。“行舟自己说的?”
“那倒不是,夫子说的。”
陆知安说道:“那知安能否请父亲为我配置一身华贵衣裳,在没有打出名气之前,京中世家子弟,怕也看不上孩儿。”
这怎么听着有些奇怪?
“夫子说这就是世道,京城更是论家世,论出身的地方。夫子说他说的都是直白的话,世故却是世情,父亲,你觉得对吗?”
对是对的,但就是感觉怪怪的。
陆逊心里有些异怪异感觉,只不过还是挂念着沈安安。
“这事让你母亲置办,知安,先同为父去看看你娘,她难受着。”陆逊催促道:“暖暖不会迁怒你们的,正好你跟篱篱也能帮为父缓一缓关系。”
陆知安思考了片刻,便点头应道:“父亲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