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痛心道:“她今日可是把陆家的脸面丢尽了,哪有身为晚辈,不出席长辈的葬礼的,若不是我名不正言不顺,我……我也愿意陪你尽孝啊!”
陆逊眉头紧锁,复杂神色看着沈安安,重重叹了口气。
“安安,我们都只能认清一个事实,陆家需要江暖的钱。”
陆逊沉重道:“如果没有一个有钱的主母,陆家供养不起族人,也维持不了整个陆府的生计。”
“承认吧,安安,我陆逊是个无能的人,我的微薄俸禄只能养你。”
沈安安泛红了眼角,弱弱道:“那……那我省吃俭用……”
“不,安安,我怎么能舍得让你吃苦,我会去求江暖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把江暖求回来。”
“逊哥,江暖在意孩子们,你让孩子们去求她啊!”沈安安立马说道:“她能给孩子们花那么大的钱,就一定舍不得孩子们的。”
陆逊眼中有精光闪过,听到有人喊自己,便对沈安安点了点头。
“安安,你回院待着,我会让篱篱去的。”
沈安安看着陆逊匆匆离去的身影,甚是愤愤。
江暖都走了,却还要让陆逊去求回来,她好不甘心啊!
回到晚秋院,才进院门,沈安安就同走出来散步的松香碰到了。
“哟,我倒是谁呢,这不是同大爷在灵堂苟且的沈夫子吗?”松香尚未显怀,但是仗着自己有孕在身,说话的语气便也有些高高在上了。
沈安安羞愤,目光落在松香平坦的肚子上。
“松姨娘最好积点口德,都说头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你小心些。”
沈安安阴恻恻的眼神看的松香后退了几步。
“你……你不要咒我!”
沈安安冷笑一声,直接往自己的屋子走去,愣是让松香不敢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