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讥讽道:“你觉得我还会在男人身上栽一头吗?我江家又不是养不起我?”
谢世韫扶额,看着江暖耐心道:“江暖,我不知道陆逊对你的伤害这么大,让你对天下男人都起了防备之心。”
“放屁,跟他没关系。”江暖黑脸。
“那……你是担心我被名声所累吗?陆逊的为人已然被人不耻,就连陆行舟都与其分家离开了。我这个昔日好友,不落井下石,但是自然断交不也是正常?”
江暖不虞与谢世韫辩驳,是突然间想到了二皇子,便随口问道:“据说所知,圣上有两位皇子,但往日都只听得太子什么的,这二皇子,怎么鲜少听闻?”
“你怎么会突然问起二皇子来?”谢世韫也是惊讶。
“这二皇子的生母对圣上来说是个避讳,据悉二皇子一直都养在偏院,没有人敢在宫中说什么的。”
“在偏院?”江暖反问,难道说这二皇子跑出来了,都没有人知道?
“嗯,二皇子身世在宫中都是不能提及之事,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好奇。”江暖嘟囔道。
“陆逊之前同一些人走的很近,不排除可能,他日后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那我就更要趁他病要他命了!”江暖干脆说道:“不过,陆逊武艺平平,文采平平,整就一个平庸之人;日后还会穷困潦倒,他又不是可造之才?”
“谁知道呢,就看他这次能不能借到钱了,你说齐国公府会给他钱吗?”
这倒是把江暖问住了,赵衡的事情能压的那么密不透风,可见齐国公府是不想被爆出来的。那如果陆逊拿这个去跟赵家交易,糟糕,这真的是要被陆逊借到钱啊!
“你能让齐国公府不借钱吗?”
江暖看向谢世韫,“你今日前来,总不会就跟我来唠嗑的吧!”
“你能答应我,早日同陆逊和离吗?”谢世韫看着江暖问道,“就算我不来提亲,你也得为我负责啊,江暖,毕竟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门外捧着糕点的春雨,呆愣当场,手里的盘子顿时摔落在地。
天啊,她听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