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怜衣跟慕远山这回,都落了个流放岭南的下场,同时还有不少别庄的管事人员,但那些个女子,竟然在几日之间,全部离开了京城。
这背后要是没有人运作,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慕家这回,虽然折了两人,但还有其他人私下办事咯!”
江暖从谢世韫口中得知这事,不由分析道:“慕家在京城也有别的产业,虽说话事人都是慕远山,但这回他出事了,应该也有人接手。”
“这事估计江家更清楚。”谢世韫回道,“不过暖暖,规规矩矩做生意,是不会有事的。”
江暖也想这么认为,但是慕家只要不倒,二皇子只要还有取代太子之意,江家就会被拖下水的。
“慕家人被流放出京那日,我能去看吗?”
江暖闪着大眼,期待地看着谢世韫。
“想什么呢,这么想看落水狗啊!”谢世韫宠溺笑道,“不过……去呗,她敢当着我的面威胁,我自然会让你看看她最后的下场。”
“这样是不是感觉特别好?”江暖狡黠问道:“嗯,小人得志,不,成王败寇!”
谢世韫笑出声来,倒是真的带了江暖去看了慕家人流放。
东方的旭日高升,身着囚衣的慕家一众,带着沉重的镣铐,被押解着出京。
谢世韫护着江暖与慕怜衣照了面。
“江暖,你很得意吗?”甚是狼藉的慕怜衣哪还有昔日的艳容。
“我会回来的,我迟早都会回来的!”
“闭嘴啊,自你来京,就没做什么好事!”开口的是慕远山,神情愤愤,他可被慕怜衣连累了。
“他们……应该会一路打点的吧!”
江暖不与慕怜衣做口舌之争,目送慕怜衣跟慕远山骂骂咧咧的背影,同谢世韫低声说道。
“出了京城,鞭长莫及,总会有漏网之鱼。”谢世韫平静道:“暖暖,没有人的手能伸那么远的,慕家有钱。”
是啊,慕家有钱,慕家家主的胞弟跟长女,怎么会没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