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沈安安拎不清的,陆行舟,难道你也拎不清吗?”江暖不满地看着陆行舟,“是我的推脱之词,还是神医真的难寻,你应该也能分辨吧!”
陆行舟神色不是很好看,来找江暖,是想着万一呢?
但听江暖一席话,他也点了点头,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诚王府为了萧呈也一直找神医,的确也找不到。
“好了,赶紧走吧,哭哭啼啼的,还当我怎么你了!”江暖嫌弃般看了眼沈安安。
“不,我不走,小叔,你快同我说说,求求江暖,知安不能瘸的,知安的腿一定要治好的。江暖,你一定有办法的,你看看知安,他还这么小,他受不了的啊!”
沈安安跪着哭道,又是求陆行舟又是求江暖。
江暖不胜其烦,一直陪着江暖的谢世韫适时开口道:“陆行舟,暖暖话说的这么清楚了,再胡搅蛮缠,就没意思了。”
陆行舟点了点头,看向脸色灰败的陆知安,叹了口气。
本朝身有残疾者,不得入仕,陆知安再也没办法参加科考了。
“来人,送客。”谢世韫护着江暖,看着哭唧唧的沈安安,不胜其扰地皱起眉头。“沈氏,你还不起身吗?还是想要我府上侍卫把你丢出去?”
“你们……你们怎么就这么冷血?知安还是个孩子啊,你们就眼睁睁看着他一辈子毁了吗?” 楚国闲皇
沈安安撑着地起身,红肿着眼看着江暖,更是指着江暖含恨道:“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是逊哥心尖上的人,可是都已经过去多少年了,你还揪着不放吗?”
“江暖,你真的不怕报应吗?”
江暖气笑了,她做什么了?
“沈安安,难道现在不是你的报应吗?”
江暖冷笑:“陆知安也好,陆长意也好,你生而不养,出了事也只会哭哭啼啼,现在一个儿子发疯,一个儿子废了,不就是你的报应?”
“陆知安,你该怪谁?怪你这柔弱不能自理的亲娘,怪你那乖张狠辣的弟弟,也怪你自己,身为兄长,罔顾弟弟性命,害的胞弟被人拐卖。”
“事情到了这地步,你们一个个不想想自己的问题,倒是来埋怨我,呵,我江暖同你们陆家的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