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房子荣大步上前,同时向附近放声大喝“来人!拿下此女!”
一记断喝,附近数名豹骑随即合围而上,不过眨眼间便将提篮女官围了个严严实实。
提篮女官微蹩轻眉“你们想作甚?”
房子荣目光凌厉,一把抓起前者手腕,其手背之上的红色胎记暴露无遗。
“何名!”
“你们放肆!”提篮女官想要挣脱束缚,奈何手腕就像被铁钳锁住般,任如何用力也挣脱不开“我是坤宁宫凤仪女官,尔等大胆!”
房子荣肃声威喝“老子问你,何名!”
“房百户!你,你还不快放手!”蒋文快步跑来,激动道“这可是皇后的人!放手!”
“放手?”房子荣冷眼侧目,一把将拽着的手放在蒋文眼前“蒋大人是眼神儿不好么?”
蒋文神情一僵,看着那手背上的红色胎记,他顿感一阵眩晕。
房子荣问道“怎么,这难道不是蒋大人这几天都在找的手?”
“我...”蒋文张了张嘴,喉咙异常干涩,乃至连半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大理寺吃的是朝廷饭,可端着的,却是坤宁宫的碗。而今查案子查到了坤宁宫的头上,如此变故,纵是他混迹官场多年也在这一刻彻底哑了火。
当日下午,皇都西城某处深宅阁楼内
仅仅不到两个时辰,随着一纸密信送来,整一层阁楼都好似陷入了沉寂。
案前,拓拔钧强压怒火,直至看完信纸上最后一个字时,他再也压不住胸中怒火,一脚踹飞身前矮案。
“拓拔启!拓拔启!!你跟我玩儿!你跟我玩儿!!”
他放声怒吼,茶壶,摆件,屏风,只要能够着的地方统统打砸一片,不过数十息,屋内满是狼藉,甚至连一处下脚的地方都不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