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一次。那晚……
他依仗喝了一点庆功酒,中规中矩的推开她房间的门。
她刚刚沐浴完还没有睡,闭目躺在藤椅上,红玉等人正伺候她推香膏,见他到了。
红心推来了屏风,隔开了他的视线。
她似乎问了他什么。
浓郁的甜香,让他出下头,不醉的酒直冲天灵,他嗯了一声,具体嗯了什么完全没有听清,后来似乎又答了什么,又似乎没有。
他就在椅子那么坐着。
他怕吗?
不是怕,确切点说,不能叫怕,如果怕,他就不敢站在那里,今天也未必敢站在窗下。
陆辑尘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
是战场的延续一般,锁定猎物后的沉默和静止,还有先于一切带来的气血翻涌。
这一切让他谨慎、郑重、甚至敬畏,唯独没有怕。
他愿意每次‘撕扯’,哪怕对战结果是两败俱伤,即便流出的血都会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