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不机会的其实陆竞阳觉得自己用不上,他现在的品阶和上升空间,应该接触不到魏家家主这样的人。

但不妨碍每个男人听到昔日传闻中的魏家主的称号时,停下来听一听。

就像草鱼听到了鲸鸣,高低回个头是尊重,也是好奇心。

更何况,自家‘侄子’竟然是对方学生这件事也很新奇,显得两家的都有关系一样,还挨的这么近,更是要沾一沾、听一听。

陆辑尘心里一肚子不痛快,魏迟渊什么意思!他去哪里做夫子?!幼学?幼儿听得懂他讲的什么吗!没地方展示他的才学了吗!

就是没地方也没必要去一群孩子里找存在感!

而且!

他为什么偏偏选了谢家,总不能是冲着‘天、地、君、亲、师’去的!?

陆辑尘恍然,魏迟缓为什么不能冲着‘天、地、君、亲、师’去!

如果对上止戈和在在,魏迟渊为什么不是‘师’之一道,只在‘亲’之后!

而且才短短几天,两个孩子不是就要给魏迟渊送礼物了!

魏迟渊想做什么!给自己不痛快!利用孩子,其手段是不是过于龌龊了!

如果不是,自己小人之心了,那魏迟渊为什么刻意接近她的孩子!

不管是因为什么,魏迟渊都不可能无缘无故去谢家做幼学夫子。

陆辑尘想到种种可能,轻而易举憋了一肚子火,魏迟渊给他的感觉是……难以根除的在乎!

他不做无准备的事,不做没有意义的事。他当初被分手很不甘心,这么多年,都阴魂不散的能听到他的消息。

还有上次天福寺……

发生了了什么。

“回礼还是要……”

陆辑尘顿时抬头,三品官员的微压瞬间冲着陆竞阳去了:“大哥很闲了,没事做了,年底能升迁了?回礼给谁?徐家?总不能是魏家?大哥一把年纪了,莫不是也想听魏主给您上几节课?”

缓慢从容,字字诛心。

陆竞阳顿时火冒三丈,好端端的被撅了个莫名其妙,他什么意思!翅膀硬了是不是!这么跟他说话!

罗绒儿见状,立即上前,赶紧拉住要发火的陆竞阳,别说话了,陆辑尘脸色不对,语气……

也有问题。

但怎么了?好好的突然如此?

罗绒儿不知道,但不代表看不出事情不对,总之这时候别找事,总不会有错。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