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渊看着手里的‘回礼’,两桶包装用心的毛笔,其中一个笔筒内的毛笔做工稚嫩,竹竿上雕刻的图案参差不齐,一看就是幼儿的手笔。
陆戈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不给别人看,挡着:“这是我刻的……”
“是吗?难怪如此与众不同。”魏迟渊看着笔杆上的图案,是四个人在挖莲藕,三杆笔,构成一幅完整的挖藕图,只是人物简略,潦潦几笔要靠猜才行。
“夫子,还有一桶。”这个笔好,这个也是给夫子的。
魏迟渊打开,这一桶比陆戈的精致很多。
“爹爹刻的比我好多了,也给夫子。”但他觉得魏夫子说的是实话,就是觉得他刻的‘与众不同’:“我以后也会变得很厉害,刻出好看的画。”到时候再给夫子补一个。
魏迟渊看着精致竹竿上的画,每一笔都十分流畅,刻画的人,毫不避讳地勾勒出了画中女子的神韵,裙带飘飞,天上纸鸢飞起,两个孩子抬头张望,他在人群中看着他的‘痴心妄想’。
魏迟渊便懂了这份‘回礼’的含义,陆辑尘这是让他看,他们一家四口的生活。
不过到底是竹刻上看,不如陆辑尘,以前都是亲临现场观看。
却不可否认,如果没有陆戈,他会受陆辑尘这份激,毕竟看了确实碍眼。
但现在有陆戈,几幅图不至于有什么实质意义。
魏迟渊收起竹筒:“不用以后,现在就会很厉害。”
魏迟渊摊开一张宣纸,研磨提笔,将陆戈带到身前,握住陆戈的手,将笔杆上的挖藕图借他的小手完全刻画了一遍。
同样寥寥几笔,甚至与陆戈笔杆上的几笔没什么不同,只是寥寥不是潦潦,便勾勒出
幼童嬉戏顽皮,女子逼人气韵,旁边男子变看客的事实。
陆戈惊叹的看着夫子。
“你试试这样是不是就能画好了?”
陆戈觉得肯定可以,不多的笔画,他能画得很好:夫子真厉害。
魏迟渊让他自己画,牵过陆在,视线落在旁边的笔杆上:一人一桶吗?那么她的是什么图?
“夫子,我可以把画拿回去吗?”他要给爹爹和娘亲看,他会画娘亲和爹爹了。
“当然可以。”魏迟渊看着缩小了一倍的陆辑尘,之念带‘三个孩子’自然要给‘他’看看,才不枉他送的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