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聿：“出去吧！”桑枳站在办公桌对面，没有离开。

时聿抬头：“还有事？”

桑枳：“您刚才说，美式，偶尔可以加奶。我需要跟您确定一下，偶尔的时间限定，是一个特定的周期或者每个月固定的几号！”

时聿感觉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每个月特定的周期，固定的几号？”

“大姨妈”三个字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他脑子里，让他有些无语，暗骂一声“缺心眼！”

“你来定就好！”时聿的语气明显急躁了些。

桑枳：“好的！我先出去了！”

桑枳的离开有点逃跑的意思，时聿看着那个略显慌乱的背影，他竟然笑了。

不多时，桑枳送过来一杯咖啡，刚在律所茶水间煮的，加了奶，还加了半颗糖。

桑枳送到了时聿办公室，“时律，您的咖啡！”

“嗯！”时聿的视线落在他的手机上，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抬头看向桑枳，整个人干干净净的，就像一张还未被写过字的白纸。一套湖水绿的西服套装，白色平底鞋，化着淡妆，青春又乖巧。

时聿还从未这样注视过她，一副邻家女孩的乖巧听话样儿，出众，却又不那么出众。

时聿的能力摆在那，强将手下无弱兵。用人，他自然也是挑最好的。桑枳，显然不是那个最好的，在他看来“缺心眼”和蠢都一样受不了。

可他太忙，助理是他工作的必需品，在PASS掉无数助理之后，桑枳的能力算勉强达到了要求，时聿最终还是“委屈”自己，让桑枳做了自己的助理。

毕竟其他人，连让他“委屈”的资格都没有。

时聿喝了口咖啡，眉头微皱，刚想说什么。一个男人闯进了他办公室，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出去！”男人的话显然是对桑枳说的。

这个男人桑枳没见过，不过律所里能当着时聿这样说话的人，应该是个不好惹的。

“罗律，这样对新同事，有失风度了！”时聿神态平静，不急不恼看向男人，嘴角带着傲慢的笑意。

男人笑得讽刺，“怎么？搭上你时聿，一个实习生都在律所鸡犬升天了！”

时聿看向桑枳：“去忙吧！”桑枳火速离开现场，她可不想当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