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对男人滋补的汤,自己喝了也有效果?
金玉珠翻来覆去,像是一只毛毛虫。
她身上也开始出汗,为了凉快一些,领口被她扯开好大一片,仍觉得热,干脆被子也掀开大半,把长腿露在外面。
直至到了后半夜,她依然睡不着,甚至在不负责任地猜想,这汤里面不会被下了春药吧?
为什么自己总是看向身边的男人呢?
胡禄虽然是假睡觉真修炼,但你在旁边这么搔首弄姿,又是坦胸又是露腿的,我要是没什么反应,是不是显得对你不太尊重啊。
于是胡禄一把抱住金玉珠,手上加了动作,“别翻了,以前你用手帮朕,今晚朕就还给你。”
金玉珠一下子呆若死鱼,你,你要干什么,你的手给我挪开!
然而她都是内心戏,胡禄听不到,于是他继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金玉珠闭上眼睛,热度还在攀升,她见嘴边有什么东西,就咬了一口。
胡禄看着自己的肩膀,糟糕,没有强化那里。
算了,随她去吧,真的强化了,万一崩掉牙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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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奥屯樱的眼睛开了一道缝,感觉面前像是站着一个女人。
“小蔡?”她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小蔡是谁,主人你还有别的奴?”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奥屯樱顿时就不困了,眼睛睁圆,看清楚了,一剪梅!
“你,你越狱了?”
一剪梅立即跪下,并递上一根鞭子,“请主人责罚,奴家只是太过思念主人,情急之下就跑了出来。”
奥屯樱看着她恢复如常的样子,问,“你没伤人吧?”
“不曾。”
“那就好,你起来吧。”奥屯樱想到胡禄交代的:身为她的主人,一定要有威严,不能嬉皮笑脸,不能惊惶无措,你是她的主心骨,要拿出战场上超勇大将军的气魄。
奥屯樱从床上坐了起来,“既然来都来了,伺候我更衣吧。”
一剪梅惊喜应是,只是看她表情还犹犹豫豫的。
奥屯樱,“有什么话就说。”
一剪梅嘟起嘴,“那个小蔡到底是谁啊?”
“小蔡是我。”蔡芯从门口路过,她听到动静过来的,虽尚未炼气,但感知力大增,她感觉自己距离那道门槛已经很近了。
奥屯樱道,“蔡芯,起居娘,负责记录皇帝起居的,平日里住在我的宫苑里,以后你待她一定要和睦,知道了吗。”
见她并不是跟自己争宠的另一个奴,一剪梅态度大好。
奥屯樱见蔡芯脸上也有疑惑,便道,“这个是新收的奴仆,名叫一剪梅。”
“一剪梅?一剪梅不是那个……”蔡芯想起来了,但她没说出来,见奥屯樱从容自然的表情,她就知道这里面有她不清楚的隐情,还是不要问比较好。
或者问皇上去。
蔡芯退了出去,准备去找皇上。
而这边,一剪梅伺候奥屯樱完成了一整套流程的洗漱后,她再次忐忑道,“奴家虽然决定跟随主人,但毕竟曾是百合宗门下,并受宗主大恩,所以奴家斗胆,请求主人放我回百合宗,跟宗主做个了断。”
奥屯樱心想,你都恢复了,想回就回呗,谁还能拦得住你啊。
火炮布置在八卦场,你悄摸进来没有触动它们,自然也能悄摸离开。
不过对方愿意来请示自己,说明真的把自己这个主人当回事儿,那么自己就得为她做主,“当然可以,你在百合宗那么多年,肯定是有感情的,回去吧,好好做个了断。”
一剪梅跪谢道,“这次回宗门,若是梅梅回不来,绝非奴家背弃主人,必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或是被困,或是已经身死,请主人体谅。”
奥屯樱,“你尽管放心去,若是百合宗敢拦着你不放人,本将军就亲自踏平那欢乐谷!”
此时的奥屯樱这话有些自不量力,但落在一剪梅耳朵里,只觉主人太有担当了,自己没有跟错人。
感动之余,一剪梅再次提出,“奴家这次离开,手上没有趁手的法器,终究不便,还请主人帮忙斡旋。”
“我懂了,你等着。”
奥屯樱起身,也去找胡禄了。
蔡芯在太液池边发现了胡禄。
他被金玉珠赶出来了,昨晚动手,今早胡禄还想动嘴,光天化日,金玉珠哪能容他作践自己。
胡禄回味着口齿间的女儿香,痴痴笑着,丝毫不觉得肩膀疼。
“陛下,”蔡芯在他面前晃了晃,见有反应,于是道,“那个被你们抓住的女修士跑出来了,就在天通苑。”
胡禄“哦”了一声,“她没为难你吧。”
“没有,但她不是很危险吗?”
胡禄,“现在不危险了,现在你樱子姐才是危险人物,有人肯为她卖命了。”
说了一会儿,樱子也来了,她是来要一剪梅那些法器的。
胡禄也痛快,直接全都拿出来了,“储物袋就不给了,怪好用的。”
樱子拿上东西就跑,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手上只是少了那把剪刀,“人走了,说是回去做个了断,她说有剪刀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