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着眼睛看向司聪,待看清了人之后,猛地一拍椅子的扶手,怒道:“你,怎么是你?皇帝呢?哀家要见皇帝,哀家是他的生母,他敢弑母,他就不怕死后下无间地狱吗?”
司聪冷哼一声:“还自称哀家呢,你已经被贬为庶人了,你现在是有罪之人,应该自称罪妇。”
太后狠狠的瞪着她,“你不用跟哀家逞口舌之快,哀家是皇帝生母,他不敢杀哀家,他会被世人诟病,会被唾骂,他也别想坐稳这皇位。”
司聪嗤笑:“可惜你不是皇上的生母,你应该还记得赵宫令是谁,皇上早已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若不是给你留着脸面呢,你以为你只是自尽身亡?以你的罪行,当受千刀万剐之刑方可泄万民之愤。”
太后惊了一瞬,指着她道:“你!你休要胡言,哀家就是皇上的生母,什么赵宫令,你不用来诈哀家,哀家不会上你的当。”
“谁稀罕诈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将当年知情的人都遣的遣,害的害,这事就不见天日了?皇上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你最亲近的春竹也招了,人证物证聚在,你是想在群臣面前受审吗?”
太后慌了,眼神飘忽不定,可是瞬间又恢复了镇定。
“哀家不怕,他若是敢,哀家可以与他对质,哀家要问问他,哀家这些年对他的怜爱之心都喂了狗了吗?哀家是如何辛辛苦苦扶持他上位,他都忘了吗?”
司聪脸色微沉,“你对皇上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你给他下了多少药都有记载,王氏,你无从抵赖。皇上没有公布此事就是念在你的养育之恩,下旨赐死你的也不是皇上,是满朝文武以命相邀,皇上焉能包庇你?”
太后尤不死心,“他是皇帝,他说的话就是圣旨,他不想杀哀家谁敢抗旨不尊?你去找他来,哀家不想死,哀家不想死!”
她趔趄着起身想要抓住司聪,司聪向后退了一步,太后扑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