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铮又问了一遍,郎中伏地大喊冤枉。
“县丞老爷,草,草民冤枉啊,草民不姓朱,草民姓张,是城西的郎中的。”
韩铮冷哼:“郎中?城西的张郎中是个游医,早在三年前就客死异乡了,你以为张郎中不常在家,你冒名顶替无人知晓,可有人知道张郎中已死,本官着人拿着你的画像去查找,没有一个人认得你就是张郎中的。朱威,想找个身份顶替你也找一个像一点的,人家张郎中都快六旬了,会是你这年岁的样子吗?”
郎中惶然大惊,支支吾吾的解释不清。
“草,草民真的姓张,那,那些人一定是看,看错了,草,草民冤枉。”
韩铮冷眼睨着他,叫人将证物呈了上来,扔在了他眼前。
“好,就算你是张郎中,这枚银钉是你的不假吧?”
郎中盯着那滚在地上的银钉子,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是,是草民的。”
“好!承认了就好。”
韩铮又拿出一枚银钉,同样甩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你在周府时意图谋害王氏用的银钉,那枚是在周县丞头颅里拔出来的,两枚一模一样。仵作已验过,周县丞正是因为这枚银钉暴毙而亡,众目睽睽之下,那么多百姓见证,你无从抵赖。”
郎中脸色白了又白,整个人瘫在地上,浑身颤抖起来。
“你若是如实招来,本官或可从轻发落。你若是冥顽不灵,那就休怪本官秉公处置了!”
韩铮看向左右,“来人!上刑具!”
衙役得令拿来刑具,郎中吓的嗷嗷喊道:“县丞老爷饶命,草,草民说,草民......。”
“啊!你这个黑心肝的恶贼,竟是你杀了老爷,我,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