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听闻,是怡贵嫔的侍女打翻了酒坛子,才使夫人出了丑,想是怡贵嫔觉得有愧于夫人,才如此做的。”
邵柏轩摇了摇头,“如果是那样,当天或是隔天赏赐些东西安慰便是,过了这许多天了,才想来安慰?还是说不通。”
江管家也迷茫了,“那侯爷以为会是什么原因呢?”
“我正是想不出,才觉得不可思议。你说,那贱妇,会不会去怡贵嫔那哭诉了?”
江管家不敢妄言,“去找怡贵嫔哭诉?也不大可能吧?当初奚家出事,夫人也进过几次宫,没少找皇后哭诉,也没见皇后娘娘管过啊?”
邵柏轩凝眉不语,江管家道:“也或许,是怡贵嫔动了恻隐之心,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略尽心意而已。”
邵柏轩微微颔首,“大概是这样,不管她了,你多留意着金枝玉叶的动静,下次那个婆子再来,没人领着,撵出去就是。不然,没完没了的打秋风,我这又不是慈善堂,可没那个义务养着那一群废物。”
江管家垂首应了声是,转身出去。邵柏轩略坐了一会儿,想起昨晚与蓝彩蝶的销魂场景,忍不住浑身燥热,起身去了璃翠园。
蓝彩蝶早得知了邵柏轩回来就被官家截走的事情,她猜想是为了今日奚家来人的事,也不知邵柏轩是如何认为的。
酒菜摆了一桌子,邵柏轩心情舒畅的盘腿坐在了蓝彩蝶的身侧,上来就是一个香吻。
“你今晚的熏香很特别,是什么味道的?”
邵柏轩将她搂在怀里,在她的脖颈间来回的蹭,痒的蓝彩蝶咯咯娇笑。
“洗澡时放了些菊花瓣,哪里就特别了,是侯爷偏爱妾身,妾身这里什么都是好的。”
邵柏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