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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的亲娘!”盛逸臣语气不耐。
“是,母妃。” 盛玉寒语气淡漠有礼。
……
上百号人浩浩荡荡的往二房后花园走去。
果然,几个禁军刚下去几锄头,就挖出了十来个裹着黄色布料的木偶!
这场戏本就是皇家自导自演的。不可能像真的搞巫蛊那样,在木偶上写皇上的生辰八字,真的诅咒皇上。
但这十几个神似厌胜之物的东西就已经足以定罪了。
盛德海看着那十几个分外熟悉的小人,惊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忍不住大叫出声:
“这些东西怎么可能出现在我的后花园里?!盛逸臣,这一定是你设的局!你要陷害我!是你偷偷把这些人偶埋进了我们二房后花园!”
“呵呵,二叔你还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盛逸臣一手抱着盛南希,一手把玩着白玉核桃。神情恣意:
“你这二房成天有上百号隐卫守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密谋什么大事呢。”
“我哪有那等能耐,在这么多隐卫的眼皮子下栽赃你?”
盛玉寒也忍不住冷笑出声,嘲讽道:
“既然二叔不认罪,不妨让人去查一查。我看这些木头色泽温润,纹理清晰,并不是普通柳木。而是产自景洪镇的景洪木。”
“反正景洪镇也不大,一个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也瞒不住其他人。只需让人顺着这条线一路追查下去。”
“想必没多久,我们都能知道,做这些木偶的到底是谁了。”
听到这话,盛德海已经吓得不似人色。这一查下去怕是会牵连出许多他不敢得罪的人。到时候他的罪孽就更大了。
郑季常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即打断:“够了!此事还有蹊跷……”
“蹊跷?在我大房收出来就是嫌疑,二房收出来就是蹊跷?这是哪门子道理?!”
盛逸臣语气轻慢,却故意把声音提得很高。
既然皇家这么想悄无声息的栽赃秦王府,他就非要把他们的遮羞布都扯掉,把他们的算盘直接展示给所有人看!
裹挟着十成内力的声音再次响彻北城区,传到每个达官显贵、贩夫走卒的耳朵里:
“或者,我刚才说的都不对,郑统领就只是单纯想残害忠臣良将,对我秦王一脉妄加罪状?!”
“所以,别人指控我们才会受理,我们指控别人就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