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照沈槐现在对万清的好感,说不定如果一起上路,还会多一个人保护万清。
必须尽快出发,谁知道秦寂那个怪物还有什么异能,要是能瞬移怎么办。
温良食指关节刚敲了敲桌面,斗的火热的两个青年顿时收了声,齐刷刷的望向温良:
“这样吧,”温良斟酌再三,“我们三个一起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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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寂说要去抓温良,却因中城区南边一队赶往中城区的幸存者被丧尸包围,不得不立刻赶过去救人。
带着幸存者回来后,秦寂就病倒了,且病情来势汹涌。
谢攸然原本已经打包好包裹准备动身去西城,结果秦寂这个拖后腿的还要他给他治病!
谢攸然气的觉得自己刚刚染黑的头发,又有白发冒头的迹象。
他给秦寂打了一针,可是任何药物对秦寂都没什么作用,他放下药,看着床上衣襟大敞、满头是汗的男人。
“之前感觉不到疼,现在倒是让你疼了个够,爽死了吧?要不你先别去什么西城区了,我去,你就安生的在这养病得了”
秦寂从床上爬起来,敞开的黑色衬衫下,男性富有力量感的胸肌上滑落一颗颗汗珠。
首领的住所位和其他人想的不一样,没在最安全的中心区,反而靠近城门,是随时可以迎战的位置。
他推开窗子,两手扒着窗棱,抬眼望着西边的位置。
末日后的残阳血泼漫天的遮天蔽日,余温久久不息,像是生生被人类鲜血染红的,看着漂亮又唏嘘。
秦寂单单撑起身体都耗费了全身的力气。
这场病是那个人带给他的,他想现在立刻去找他。
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一见钟情的爱人。
让他切身体会到了痛苦的滋味的人。
只要一想到他连那人的安全都无法确认,心脏就如锥心蚀骨的虫蚁啃咬,末日下危机重重,男人会不会受伤?
他捂着心脏,面上没有表情,残阳铺过他脸上,都要退去些温度。
他在窗前回过身,风吹着他的黑发,湖绿色的眼睛成了残阳下最亮眼的点缀,他看着房间里的谢攸然说:
“没有他,我心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