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抵在沙发上的男人反手抓住秦寂的头发,用力的也往后扯,表情凶狠:“秦寂你什么意思?”
秦寂发根传来扯拽的痛,他没用力,但男人是真的生气,所以下了狠手,是奔着把他头发拽掉一片的力气。
他微启着唇,冷白的脸上渐渐染上了些病态的红,他哈气着笑,凌厉的眉眼也朝下眯起来,绿色幽光从半眯着的眼缝里透出来,像漆黑夜色里狩猎的狼。
他的阿珩真漂亮,笑很漂亮、难过也漂亮,生气时,最漂亮。
仿佛是燃烧起来的火焰,明亮耀眼,可与日月争辉。
秦寂一个用力将温良面向沙发按倒,拧着男人两只小臂反绞在背后,温良一个不察,就已经连腰身都直不起来,侧脸被压在沙发上陷进去一些,立刻开始挣扎。
秦寂覆在男人耳畔,轻轻的哄:“乖乖的,乖乖的待着....”
温良抖了一下,咬着牙继续骂:“秦寂你他妈放开!”
温良发现秦寂对感情的感知在逐渐恢复,他脸上让人发麻的细微表情越来越多,但明显的表情还只是笑,各种情绪的笑。
温良有种直觉,秦寂终有一天会彻底恢复正常人类的感知,那时候他会不会能沟通起来容易一些?
秦寂拉回了温良的思绪,他说:“阿珩,你答应不离开我,我就放开你好不好”
男人眉头紧锁的闭着眼睛,沉默的反抗,脚腕上却突然传来滑腻的触感,之前不好的回忆立刻涌上心头。
温良身子都僵住了,藤蔓甚至还变本加厉的从裤管探了进去,一路向上,他害怕的握成拳,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声音也不复刚刚的强硬说,“别、别别....秦寂我们有话好好说”
秦寂看着被他逼成这样的温良有点心疼,但他的神经紧紧崩成一根极细的弦,随时炸裂开,他快被那阵随时可能会失去男人的不安折磨疯了。
偏偏各种陌生的情绪在他心脏里涌动冒头,分秒不休,让他分不清噩梦和现实,最终所有情绪汇聚到一处,把一个真相冲向他,让他时时刻刻无法忽视——祈珩来这个世界是为了某个目的,目的达成,他就会离开。
秦寂不敢停手,他只想分秒不落的紧贴着男人的肌肤,只怕自己一放手,男人就跑了。
。
“阿珩想和我说什么?说说阿珩身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还是胸口是怎么肿的?阿珩你知道自己很敏感吗,我碰一下你就会颤抖一下,身子会变成漂亮的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