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这手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找他不找和他一起登船的家里人。
温良轻轻叹了口气:
“你知道吗,你现在看起来不像在求爱。”
“那像什么?”
“像在求救。”
沈斯南的笑容渐缓的抹平了,怎么会有人看穿了他的灵魂一样审视他。
也对。
温然住在他心尖上,知道他灵魂的破败不堪很正常。
“啊,那是我的不对,”沈斯南转身去衣柜那边拿挂起来的外套,“我应该做点什么,以此证明我确实在积极向你求爱”
男人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
温良看着男人拆了包装眨了半天眼也没看出来那是什么。
“什么呀,饮料吗?凉不凉?”
不凉我也能喝。
温良还心心念念被浪费的那一桌子好吃的。
早知道靳原会来捣乱,他就让靳原付钱了。
沈斯南捏着柑橘热感的润滑剂走过来,唇角抿起的笑,是笑少年的天真和单纯。
他拉着温良的手将人带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温良还在担心沈斯南的手:“要不先找医生好好包扎一下再喝饮料吧,什么味的啊?”
温良问完看向被男人握住的瓶子,看清的瞬间动作蓦地停下了。
橘黄色外瓶上那一行小字让他瞪大了眼睛。
沈斯南拧开盖子回温良:“柑橘味的,很好闻”
温良腾的站起来,警惕的看着沈斯南:“你要干什么?”
沈斯南慢条斯理的将啫喱状的东西倒在没有受伤的手上,声音很轻,撩起眼皮注视着温良说:
“你看着就好,我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