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珂琳
黄护卫见汪瑞说理,自己不想说理,所以想动硬的拿下。而汪瑞认为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在现实中不符合,拿出来,简直就是笑话。
“你们不认为我是受天命之子,是你等小人,能杀得了的吗?既然我在你们眼里不是人,那好,我告诉你们,我是神仙,不好吗?你想做下一个袁大人吗?”
汪瑞心里有数,明明我来自天界真神,还叫你们这些黄口小儿翻了天不成,简直天大笑话。
“你威逼利诱,我岂能怕你?”
黄护卫知道自己实力,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故作姿态,死不悔改。
“对,因为我不是人,所以取他手的就是神,那你们治袁大人的病,你们就去找汪瑞,而不是我,我是神啊!”
汪瑞哈哈大笑起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说,不想再伤及人,因为他明白凡事再对,也需要度。
“这鬼附体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啊?比我这神附体的还难整。那你砍了手,就已造成命悬一线了,本连着都断开了?你怎么说?”
罗道长拿逼他的露出短版,惩恶扬善。就把惩恶当作作恶,来攻击汪瑞。
“不要揪住偏面不放,置整体于不顾吗?想治我于死地,没门。不过我倒是想看看你这神仙当的能不能断后再接?”
汪瑞天神之智慧,虎落平阳,被虫死缠烂打。虽不情愿,但也不得不拿出智慧,让小虫见识见识。
“无论你是神,是人,都改变不了你伤害了袁大人,一命顶一命,这很正常?”
罗道士抓住弱点,故意不放,说白了,就是因为汪瑞在布衣心中有位置,所以袁大人只是个油子焾,想借机削弱汪瑞,毁其别人名声,无非就是踩着别人,抬高自己。
“如果他要举手不杀农夫,我会儿砍掉他的手吗?事出有因,难道农夫的命不如他的刽子手吗?亏你以偏概全说正常,你已经不正常了?”
汪瑞认为不讲理,不走正常轨道的人,都是有精神病吗?一个智者,会和一群疯子一样吗?。
“可眼下是农夫和那姑娘都没事,而是袁大人有事了?这个谁来承担。”
罗道士看似说的是事实,可是无非就是不分谁挑衅在先,不分谁有理,要的就是这无理取闹,认为老子当好流氓,才能做人。
“我已说过我是为了救人而砍掉他的手,当时,并没有殃及性命,是你们救治不当,这个罪该由你们来承担。你的耳朵听不清吗?好话不说二遍。”
汪瑞觉得,你们听不听得懂人话,我都要讲人话,因为我要在人中树立榜样,而不是为了和猪狗不如的畜生一样的,只不过是借一种人间游戏,或小丑游戏,来抒发自己而已。
“可是你砍了他的手在先。”罗道士不达目的不罢休地说。
“农夫出来作证,是该像你口中说的为百姓,还是为了你口中的拿百姓当挡箭牌,做自己不比别人强的勾当。”
汪瑞知道自己说多少,都是枉费好心,无非就是想让布衣恨我。那这回我找一介布衣,来证明我没错,看你还有啥说的。
“是的!是袁大人要杀我,是汪大人救的我。”这时,那位曾经受伤的农夫,终于站出来,说了句良心话。
“袁大人一向爱民如子,怎么能舍得杀你们呢?如果真的想杀你们,你们还会好好的活在这里吗?明明就是汪大人故意找借口,这是事实?”
黄护卫见自己计划被戳穿,急忙找借口遮挡,擦着头上汗,继续栽赃陷害。
就这样,农夫的话像导火索,得到了同频的人共鸣一次。
“事实是你在这里没完没了,想嫁祸于人吗?”汪瑞乘胜追击,想给问题一个圆满的答案,画上句号。
“袁大人的手断了,导致生命垂危。你们都是好百姓,要替袁大人做主啊?声讨你们的汪大人。”
这罗道士垂死挣扎,想既然脸都不要了,还不如同归于尽,拉你下水。我一个坏搭你一个好的,我到死都占便宜,所以不惜狡辩地说。
“来人,将汪大人给我拿下。”
黄护卫没管那套实力悬殊,即便有袁大人的前车之鉴事件,但偏要不自量力的大喊大叫一回。
俗话说的好,那虫再大的胆,它也不能跟虎胆比,不过蚊虫,它为了贪饱,不惜喝足血死啊?
“大家好,这一桩桩,一件件,你们也都亲眼所见,哪一件事不是我为大家着想。这农夫和你们一样的话,你们也都听懂了吧?再说我省吃俭用,只为施舍救济,大家都有切身体会?”
汪瑞给在坐的布衣解释着,怕大家被坏人给拐着了,分不清是非对错。到时候让大家看不清方向,迷茫。
“可百姓让你去砍袁大人的手了么?明明就是你想故意残害袁大人,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罗道士狗急跳墙,汪瑞越想好,他就越不想让好,挣扎着,打滴了拖后腿的不依不饶。
“你今天不得民心,寡不敌众,我们要让你万箭穿心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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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对,就好不容易出那么一个护着百姓的汪瑞,替大家考虑的人,黄护卫还惦记冤死,正话反说,横不说理,还暗度陈仓,领着一帮人,拿起弓箭地威胁。
“你说我要放过你,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没完没了的挑事,那我不放过你,你就舒服了,非要找不自在,我还能说什么呢?”
汪瑞觉得不是我要治你,而是你自己做事没底线,导致的自毁灭亡,我有为了保护自己的权利和为苍生的幸福义务,而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