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玲说着扶起汪瑞。看丫鬟还没退下,说:“一群木头啊?药都端完了,还杵着,啥忙也帮不上,还不退下?让我看着碍眼不成,影响少爷身体,你们担得起吗?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丫鬟们,相互看看,急忙退下,不愿惹她这混搅星。
这月玲见丫鬟下去,急忙扶起汪瑞说:“来,乖儿子,娘可要疼你啦?”
月玲说着便要给汪瑞硬灌。可这药,一到汪瑞嘴里,就是喝不下去,入口就被反上来呕吐!弄得她满身都是。
一碗药,全部吐给她,把她气得直接就把药碗给撇了,摔个稀碎。疯了似的要掐死汪瑞。
正当这时,月玲把手放到汪瑞的脖子上时,徐章立刻用功力,定住月玲的手。
“这手怎么突然就抽筋,不好使了呢?”月玲呲个牙说。
外屋听到碗碎声音的县令,过来打开门,正看这一幕。
这月玲看见老爷开门,担心自己的动作被发觉不对,急忙站起迎向老爷说:“老爷,快帮我顺顺少爷嗓子眼,这药他也喝不进去,我真担心,这样下去,他这病何时能好啊?”
“啊!让夫人担心啦?真是过意不去。还是我来照开药单。夫人先歇息,让丫鬟们重煎一副就是啦?”县令心里一肚子话,对阴险的人,也没露,只是无奈的应付着。
“好吧!没想到夫君这么心疼人,我也只好唯命是从啦?”月玲听了县令的话回话,回屋。
这回屋的月玲,实在忍不住啦,一个劲的喊:“啊!啊!这该死的药方,洒在我身上过敏,疼死我啦,哎呀妈呀!”这月玲顶着疼痛的感觉,看着自己身体挨到药的地方,如火燃烧,已皮红感染,心烦的尖叫,难受不堪。
县令看着儿子,又听见月玲尖叫,无奈又起身过去看看。
月玲见到老爷,即使万般疼痛,也没忘了整事,尖酸刻薄的说:“哎呀!老爷,这药弄的我这如何是好?这小瑞有病,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至于端给他那碗药,可事,你可要替我做主啊?这都是为了照顾他,才落得我如此地步。”
“夫人,这药里有毒吗?要么怎么会是这样?”县令见她想继续玩下去,便问。
“哪里?”月玲说着,一阵惊慌。
看到县令的脸色大变,便急忙拐弯说:“是啊,难到……这些丫鬟看我眼中盯,肉中刺。莫非……如果果真被老爷言重,那看我明天怎么收拾这些贱人。哎呦!快叫大夫给我看看吧?。”月玲捂着痛处,故作姿态给县令看。
县令看了看她说:“那我一定要替夫人出这口恶气,收拾她们。来人,看看还有几个丫鬟,对你们的惩罚,就是都做我夫人。谁叫夫人,这位置受气呢?”
“你,你,你……”月玲气得吱呜着说。
“噢!对,今晚就当着夫人面,把事办了,免得夫人生气。啊!夫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这回有人替代你这个位置,省着让你受气?”县令说。
小主,
“还是我青梅竹马的情郎好!若不是你把善良的我,逼到如今的地步,我会在你身边?若是我和他远走高飞,何必参与到你汪家的事!这都是你咎由自取?”月玲一副伤心的样子说。
“噢!莲儿啊!你们几个是不欺负夫人了吗?那好,从现在开始你们坐夫人的位置,夫人做丫鬟的位置。我要把幸福给月玲。听懂了吗?”县令由低到高的音调,有些激动的喊。
“你不用装疯卖傻,逼得我也如此反常?反正我这个丫鬟巴不得坐牢,就可以和我夫君女儿同住了?”月玲苦笑着说。
“去!去!去……”这县令一手把月玲推下床说。
县令又一手把莲儿扶起推上床。告诉月玲说:“丫鬟们爱害主子。你来做丫鬟安全!今天晚上这张床,我和莲儿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