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毁我的,别等我把你给毁了。给我画押。”县令拿着陈叶光的手指说。
汪瑞起身拦着父亲。
“你这孩子找打啊!马上给我离开?”县令推了一下汪瑞说。
正在这时,京城的几位护卫已到,坐在了汪府客厅。
几位护卫等了一会儿县令,依不见人影。
“不能再等了,叫你们县令出来,我有重要的事相商!”其中的一名护卫说。
“好吧!这去通报。”县令的看家护卫说。
这位看家护卫,来到县令的审问处,敲门门说:“县令大人,有紧急情况……”
“我不告诉你们,等一下吗,找死啊?”屋里传出县令怒气的声音说。
“是京城来的人来找!我让他们等一会啦!你看,还需要再等吗?”护卫问。
“等着?京城,我就说吗?”县令突然大喜地说。
“爹,这里有我,您去吧?”汪瑞说。
“小兔崽子,不许搞鬼。我马上就来,这跟追魂似的,又啥事?“县令说着撒开了叶光的手,便出去了。
汪瑞见父亲走远,急忙给陈叶光松绑。
“陈叔叔,你快逃吧?铺锦还在外面等你出去?”汪瑞说。
“孩子,出不去?门口有人。放心吧,你爹拿我没辙?”说着陈叶光,急忙将自己手指指纹皮咬破。即使汪瑞上去拦,但陈叶光也将十指送进口中,拿出来就已经晚了。
这时,汪县令领着几位京城来的护卫,高兴的进来了。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进来,看看热闹。哪一份还不行呢?够两份交皇上就行。正好我们人多,不怕他不按指纹。”汪县令领着几个人进来啦。
可当汪县令再次拿起陈叶光的手时,看着还在滴血,冷冷的笑了起来:”“啊!哈哈哈……”
汪瑞连忙跪下说:“求爹放过他们吧,也放过我们自己?”
“滚!”县令狠狠的把他一脚踹倒。
这时外面,听被带来的翠兰在喊:“放开我,我自己有腿,等着我给你们问啊?陈叶光你那份折子比你媳妇还重要。是不?我可不知你那宝贝放哪啦!反正我也活够啦!嫁不嫁给你,也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早死早超生,谁杀都一样,谁爱杀就杀吧?”
护卫把翠兰带上来,急忙凑到县令的耳边。嘀咕说:“县令,看咋办,这娘们,可难整啦。吵死啦?”
“小样的,想一死百了,你也就想想,没那么容易?”汪县令说。
铺锦见爹娘都要遭殃,在外面急的,跟铁匠他们说:“铁匠叔,贵叔……我们一起要人啊?”
“怎么要?胳膊拧不过大腿?”铁匠满脸怂样的说。
铺锦听了,无奈一个人拼命的喊着:”汪县令,你就一个缩头乌龟,不敢出来?”
这面铺锦忙喊着,铁匠们在一旁嘀咕:“这你爹,说有章程,有章程,咋就这点章程?”
“别怨啦,关键没用,此刻大家一起上吧?”铺锦劝说。
这时,出来一个护卫喊:“你一个丫头家家的,随你爹那疯劲,随你娘那母夜叉劲,就不能消停点,野丫头?”
“好意思说我们野,那也没你们野,若是我们野,能轮到你们欺负?”铺锦含泪的往里冲说。
护卫见铺锦不停的往前冲,一下把她推倒在地。铺锦就从他们的腿旁边爬过去,不停的喊。
“这个无赖?”护卫见铺锦转过腿,恶狠狠的说。
汪瑞听着,出来啦!看着爬着的铺锦,铺锦抬头看着它的表情,俩个人一下僵住了。
“看来她要陪她爹娘一起送死?”护卫揪起铺锦的衣领,看着少爷说。
“放下她,你去忙,我来处理?”汪瑞说。
“哼?少爷不能便宜她?”护卫说完放手走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真是天真,怎会奢望你能帮我?你姓啥?我姓啥?道不同,不相为谋?”铺锦伤心的说。
汪瑞看她的样子,心痛的要命,见护卫走,还故作镇静地,慢慢走到铺锦身边,小声说:“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