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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原来是这样噢,神仙就是不一般?”陈叶光说。
“不要挠破,硬挺着,瘪回去比挠破的好的快……也正是他在磨难下修炼心性的时候。放心,他死不了,只是活罪难逃?“徐章师傅说着,指放佛处。
叶光拜拜,和徐章打完招呼,请走了。
这路上的陈叶光,一个人嘟囔着:“这好人不得好,这忙了够呛!到头来,两头落埋怨。这两头烦啥来啥。结果都落到我头上,图意个啥,这男子大汉哭都找不上个溜。唉!抓紧回姑姑那吧?”
回到姑姑那,陈叶光把徐章说给他的话,学给姑姑听。
“我就说他个道士,就一个骗子,瞎子点灯白费蜡。我儿子这今生有病,又扯到前世那去了,谁看见前世了,这不荒唐吗!连自己有病都看不好,还好意思让咱信佛,那就是个迷信至死,想害死自己,还想害死我们,他徐大师,碍给谁当师就给谁当师去,我还真不捋他那套胡子。我们不能学他?我们不供?”姑姑听了,气得说。
“哎呀!你可真是我亲姑,你咋就死心眼呢?你找别人能看好,你该找就找,这面放两尊佛像,又不耽误你吃,又不耽误你喝。就是占会地方,那佛也不吃你家饭,也不喝你家水,也不和你打架。这双管齐下,岂不更把握些吗?”陈叶光说。
“油嘴滑舌的,都是你给中间串联的?”姑姑说。
“我本来就多余,你还找我,我又看不下去,落得个今天下场,也认。只不过你还是听我的,以免到时候,不知道耽误在哪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罪那干嘛?”陈叶光说。
“我儿那样,哪有那心情糊弄鬼?”姑姑说。
“也是,你虚情假意,佛要挑理咋办。那不罪加一等吗?这么说来,佛要惩罚,说明还是有佛。那么诚心不就好了吗!我看徐章说的有道理。姑姑你还是信了吧?”陈叶光苦口婆心的说了好一阵。
“信你个头啊?要信你信。别耽误我儿子的事。滚!滚!滚……滚远点,还没你姑姑老呢,就糊涂了?”姑姑带气说。
“我这不都供着呢吗!当年那求儿子,是真灵验过,我没事和你开这种玩笑干嘛?”陈叶光嘻嘻的接着说。
“你就跟我弄那没用的,我告诉你就不求,你也照样生儿子?”姑姑生气的说。
陈叶光听了摇摇头,说:“话可不能这么说,以前没求,才生的铺锦?”
说完陈叶光一副无奈的样子,看向远方。
“哎呀!娘啊?我疼得受不了,你看咋办啊?”这屋里堂弟大声的喊。
“挺一会儿不行啊?我不给你找了好几个行医的,看了吗?这一会儿再去找行医的去,啊!这一天,啥时候算好时候呢?”姑姑垂头丧气的说着,拿着手绢放在眼底,走了。
这样一来,陈叶光看着几尊漂亮的佛像,没处安放,只好又送回徐章那里。
这陈叶光到了徐章这里,一脸难为情的样子。
“我也想替他供,可供重了,又怕出差,所以拿来。唉!真是没办法?事情并非想像。”陈叶光说。
这正难受的徐章看了,心里不是滋味。自己还替他顶着疼,他们还不听,气得说:“这拿回了得,他们不听,以后就有多大的事,都不要再找我了。回去告诉他们,是听还是不听。不听以后,别来找我。问他们答应不?”
这陈叶光听了,左右为难的只好答应。
“那我回去再问问?”陈叶光说着,无奈的又把佛像拿回自己家。
到家后的陈叶光,看见铺锦,把佛像递给她。
“这佛像归你,你不是苦吗?给你诉苦用,你就天天给你堂叔忏悔吧?”陈叶光说完,唉声叹气的,回屋躺下,也不去姑姑那看了。
“看你那样,以后少管人家那闲事,死活碍你什么事?”翠兰看他愁的那样,瞪了一眼说。
“娘们家家的,跟着瞎掺和个啥?想拳头了,就吱声,正好我没地方撒气呢?”这陈叶光正顶着气呢!一听翠兰这么说,气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