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儿,但它也自相矛盾,自寻烦恼时?”汪瑞笑着说。
“即便是它的坏存在,那么就像你生病了,即便很痛苦,却也是自己的感觉,所以对自己,只有疼爱,才会让病消失?”徐章师傅笑着说。
“没事,业力都来自于贪,贪又都是因业力太大,才会生病。为什么让业力的存在?”汪瑞说。
“这里需要你的观念,智慧转变,把坏的看成好的,看成是爱的一种,那么你对坏的处理方式,都会是爱,都会是好,结局何愁有难呢?”徐章师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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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就怕,你再多的爱,他也会当做驴肝肺,结果成为不怀好意的挑衅?”汪瑞说。
“就好比,别人说你不好,坏你。你本性具足时,她是坏不到你的,结果而是坏他自己,所以要把她坏,说成是变相爱你?”徐章师傅说。
“人活着,就是让那智慧,跳出那个痛苦的包围圈。我认为的快乐,不等于适合所有人的快乐?”汪瑞说。
“众生的共性是什么,就是真实的他,不好,也得说她好。就像脚穿了一下鞋臭,臭也要说成香?”徐章师傅说。
“真亦假,假亦真。所以众生,就是自己的投影,如果这样想,就不会那么生气了?”汪瑞说。
“是啊?这样才能更好的继续处理事情。从对立面开始到无极对立面,再到最高修为,就是本自具足到没有对立面,回归原点?”徐章师傅说。
“世间的快乐,就是适应别人,才能融合大爱?以不做自己,为大家而做自己?”汪瑞说。
“嗯!好孩子,有舍才有得,当想为众生时,自然会舍去自己的一部分,余生好好修行吧?”徐章师傅叮嘱一番的说。
“敬听师父教诲,受益非浅!”汪瑞说。
“上路吧!有缘再见!”徐章师傅叮嘱一番的说。
“那师傅!师兄,师姐,那我先行一步,后会有期,有缘再见!”汪瑞说着,告别了师傅,在他们的目光里离开。
就这样,汪瑞又快马加鞭的赶往他以往任职过的地方。
可风声传得很快,曾被汪瑞治罪过的县丞。早早就在汪瑞走的这段时间里,勾结好同僚,想再次合伙对付汪瑞。
“听说,那姓汪的要回来。他回来,和我以前对你们的好,能比吗?”刘县丞煽动是非的说。
“县丞大人,可惜汪大人他?”下官胆怯地说。
“怎么?他姓汪的厉害吗?看我今天被他整落魄了吗?”刘县丞说。
“大人,不敢,我们永远追随你?”下官胆怯的说。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只是没去京城当官。我没有后台,我会做到如今。有些事情,也不需要你知道而已?”刘县丞说。
“那是,那是,和你在一起,捞的油水多,活得实在?”下官点头哈腰地说。
“就是,否则,他回去,我又坐回位置吗?”刘县丞说。
“就是,和这汪县令在一起,我们除了听点嘘寒问暖的,一点实惠都没有?”下官点头哈腰地说。
“知道这一点就好,什么时候跟着他能像跟着我似的,给大家好日子过过。我们有银子时,都差点被他害了命吧?”刘县丞说。
“对,对,对……我还记得呢?那是……”下官刚说。
“行了,行了……我们还是先研究下一步计划吧!据可靠消息,现在可听说他也有银子,而且是很大一笔?”刘县丞打断他们的话说。
“可能是他老子给他攒的吧,那肯定是好大一笔财富啊。他不贪,可他爹贪?”下官说。
“别管银子,曾经是谁的,可现在还不是汪瑞那小子获利。我已经打听好了,这次他回来,要连夜秘密押运?”刘县丞说。
“大人,您的意思是,我们趁机下手?”下官说。
“我们就算偷,砸,抢都行。等到全部到手后,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来个告他窝藏私银,让他入狱?”刘县丞说。
“我们都已经劫持了,告,还咋定他罪?”下官说。
“我们把银子分两部分,一部分告官府来查,一部分我们私藏。他家的银子上,都有他家印,到时候,看他如何狡辩?”刘县丞奸笑的说。
“还是县丞大人足智多谋,想得周到啊!在下甘拜下风?”下官说。
“如果怕他留活口,那我们再来个先斩后奏,继续我们的人财前程?”刘县丞狂笑地说。
“看起来,老刘,你是早有安排啊!好,好,那我们也就只有听你的份了!哈哈哈……”一个下官客气地说。
“是啊!谁为我们好,我们就听谁的呗!”另一位下官接话说。
“可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还要到京城告御状,那面再准备时间下来查办。这一来二去,得猴年马月才能如意啊?”一位下官说。
“反正我姓刘的就是要跟他斗到底,弄得我那段时间,有家不能回,这个仇我若不报,誓不罢休。要死也死它个鱼死网破?”刘县丞嗔恨地说。
几位听了,也不好说什么!相互看了看,要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