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人就活该被祸害,那谁还做好人。我就不信没办法?”路人摇摇头说。
朵儿听了,叹口气,然后安慰大家说:“好了,大家的这份心意,我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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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领了有啥用,心思,还要行动。我们一介布衣,看在你们施粥的份上,才这么说的?”大家说。
“有时世道不公,谁分你是好是坏。如今眼下只能行动了?”大家嚷嚷着。
“那好,跟我去看一下,如果到了衙门,看后,只是说过就没事了,那我们大家继续做我们自己?”朵儿说。
“那要有事呢?”大家说。
“如果说有事,那就得大家齐心协力再想办法,救他了!现在大家先领粥吧,吃过后,会更有劲,然后大家再和我一起去看看?”朵儿说。
就这样,大家纷纷开始领粥吃饭。
当汪瑞被带到公堂上,看见刘县丞站在一旁,心里不由自主的起了一种悬念。
那就是遇见这种人,用后脚跟想,那坏事一定都是他干的。这个世界也许不存在没好事,只存在没好人。
一旁的刘县丞,借着袁大人的威风,一副嚣张跋扈地样子说:“没看见袁大人在此吗!你怎么还不下跪呢?摆你那县令的臭架子吗?”
“你算咋回事,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手画脚?”汪瑞趾高气昂地说。
“可惜今天,你说了不算,而我,想让你跪,你就得必须跪,因为我在替袁大人传话?”刘县丞露出一副狰狞的嘴脸说。
“还真是会倚仗人势,跪那是应理所当然的,但还是要刘县丞先跪吧!因为我们之间的级别,你还是分不清吗?”汪瑞说。
“今天说你汪瑞的事,你少往我身上贴,别想再找理由,为你的恶行开拓?”刘县丞挑起半只眉毛说。
“哎呀!还别说,你这么大义炳然的这么一说,还真是比真君子,更像人啊?”汪瑞嘲讽他说。
“问你话呢?汪大人,没听清吗?”袁大人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势说。
“没听见吗?来人,给他给我打跪下?”刘县丞得意忘形,一副急着至人于死地的样子,展现得淋漓尽致。
“可你在袁大人身边,又都是为朝廷效力,刘县丞为何这般大不敬您啊?大人。他该当何罪?”汪瑞看着刘县丞,急中生智的说给袁大人听。
“今天,罪人是你?”刘县丞说。
正当刘县丞咄咄逼人,事态争持不下时,只听见门外传来声音。
等大家吃过,朵儿忙完,便和大家一起来到衙门外,等汪瑞。
“领他点的破粥,你们就忘了姓了吗?不过是稀里光汤,忽悠人的,就把你们给收买了,和他一起闹事,差矣?”衙门前的差役说。
“可惜,总比你这种,对我们这些穷苦人吝啬,还要压榨的人强。所以我们要替他说话?”门前的布衣纷纷举起拳头说。
“大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在衙门口嚣张,真是找打?”衙门口的差役说。
“是的,这个世界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你们算干啥吃的,我们要刘大人给回话?”布衣说。
“我进去可以吗?麻烦你通知一下刘大老爷?”朵儿说。
袁大人一听门外人多示众,也把憋着的那股劲收敛了一些。
“行!行!那你们一起都跪下吧?”袁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说。
“大人,这,这,与我何干?”刘县丞装模作样的跪下说。
“今天,是啊?汪大县令,我今天主要是解决刘县丞状告你的问题?”袁大人装腔作势地说。
“同样生而为人,只有他自私自利,怨言载道,怕天下人安宁?”汪瑞说。
“任你清高。可惜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来人,给我拿下?”袁大人看事不好,装腔作势的厉声地喝道。
这时,只见上来两个人,架起汪瑞的胳膊,就要拉出去。
汪瑞见上来的人,立刻挥手一喊:“慢着!”
然后两个人打了个趔趄,看了一眼袁大人,然后把手撒开。
汪瑞这时从容淡定地说:“大人所说的是指什么物证?恕小人愚钝,还请大人明示。对我而言,死有何惧,只是让小的死,死个明白?”
一旁的刘县丞,看着有点急,急忙抢话说:“你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狡辩那证物还能没吗?忘了你当初咋整我的了?”
“是啊!刘大人说的没错,有些话还用我说吗!在附近的山洞,有你家官银,你不心知肚明吗?”袁大人挑了一下眉头说。
汪瑞听了,觉得见事不妙。心想,这不是连老巢都被人盯上了吗,三番五次弄点这事,反正就是离不开碎银几两。
这里恐怕又是刘县丞等人,换了官银,想抵赖。终究还不是恩将仇报,想至人于死地吗?
汪瑞想到这里,觉得没办法,只好灵机一动,想暂缓和一下。
“那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如果真如大人所说,不出我所料的话,我猜那一定是家父提及过的事?”汪瑞故意说。
“死人之事,那就让活人顶罪?”袁大人咄咄逼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