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也敢上?”一位差役在山脚下,呆呆的看着山顶说。
说完的差役,扭过头,看向昏迷不醒的另一位差役。然后摇着他的身体,叫醒他,指着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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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 那么陡峭,也很难找到。不如我们回去禀报袁大人,说他已经死了?”另一位差役,卡莫着眼睛,半睁不开,有气无力的躺着说。
“回去,万一再出来,如何是好?”一位差役说。
“那只有在附近转,等待时机了?”另一位差役说。
汪瑞在山顶上,采点山药。然后偷偷钻进山洞,躲在暗处止血。
只见那位被拉下马的差役,过了一会儿,又缓了过来。和另外一位差役,看着山洞,使了个眼神。
就这样,两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山洞,开始四处打探。
只见在最暗处的汪瑞,猛的出现,用剑狠狠的刺向其中一位差役的脖子,直至呼吸停止,差役倒下。
“留你一条生路,偏要找死,休怪我手下无情?”汪瑞看着倒下的差役说。
这时,汪瑞带着失血过多的右臂,感觉一阵阵刺痛,直到头晕目眩,但是还坚持走近战马,知道自己再不走,后面可能还有一大帮他们,跟着袁大人赶来咋办。
汪瑞想到这里,可眼下面对止不住的血和血迹,又擦不去。明知道自己很难,会被他们延着血迹找到,自己更是无路可走。但还是坚持,走一步算一步,延长时间。
于是眼前即使是再难受,他也想用马起的灰尘,掩盖血迹,可是这样,反而好像会给追兵更多时间,再有他已有挺不住的感觉,还是先走为快吧
于是他上马,甩起鞭子,打了一下马,这时的他,在马跑的颠簸中,伤口缠合处,再次撕裂。
汪瑞还是禁不住失血过多,晕得一头栽下马。在模糊的视线中,他还是坚持爬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可那匹跟了他多年马,嗅得主人的气味。仿佛了解主人一般,不愿离开,走近他暗藏的地方。
马在哪里低着头发出“吐噜,秃噜,吐噜……”的声音,还急得用蹄子一个劲刨地,还不时的嘶鸣长空,好像在唤醒他。
可是马所在的目标,反倒给袁大人他们可乘之机。
过了一阵,走累的袁大人,歇息起,两手掐腰地说:“派了那几个回去取轿的人,回来没?”
“大人,你可真有福,在那面,晃晃的回来了!”差役点头哈腰地说。
就这样,几个人扶着袁大人坐上了轿子。后面还跟着那些差役,都有点走不动了,所以慢慢悠悠的前行。
这时,已坐在轿子上袁大人,心里终于踏实,稳当了,正悠闲的想着汪瑞被抓的美事,但看啥都不顺眼。
“怎么回事,这么慢。养你们白吃饱啊?”袁大人有点歇过来了,气喘匀乎了,开始训斥起来。
这时,不仅慢,反而听到车夫,惊慌失措的结巴声音:“吁!吁……大……大人,大……大……大事不好了……啊?”
正在迷糊的做着美梦的袁大人,半睁不开的眼睛,突然被吵醒,瞪大眼睛,气不打一处来,横着问:“咋得了!踩猫尾巴了?”
“禀报大人,前面好像有一位,一位,是我们派出去的差役,已经倒下了,估计可能是死了?”跟随的差役禀报。
车夫拉住马僵绳。见一旁的差役,毕恭毕敬的抖着腿肚子。
“混账东西,你们还能不能干点啥,一群蠢货,都他娘的白养,饭桶。死的呀你,去看哪?杵在这跟个橛子似的,干嘛?”袁大人歪着个脖子怒斥道。
“啊!大人,他干的蠢货,我还没干呢?”车夫下来低声下气的说。
袁大人把车夫扒拉开。在车上耀武扬威,指指点点,吐沫星子横飞的对差役喊。:“废话,让你快点看看去,还给这杵着。棍子是你这样的人装的啊!快去啊?”
这车夫还没等听清声音,关看表情就吓得有点懵了。
“你这,干嘛吗,麻溜听话,以免气到袁大人?”车夫坐上驾远的地方,看着差役说。
可是说时迟那时快,袁大人这喊声太大,震聋发馈时,弄得这马猛的一下穿出去数百米,等车夫猛然间拽住马缰绳,回过头来再看。
有点傻眼的车夫,连跑带颠的奔后面躺在地上的差役过去。
当他把手放到那差役的鼻孔上,又扒了一下眼睛。然后急忙大惊小怪跑回来,跟袁大人汇报:“大……大人,是咱们的人,已经救不过来了,没指望了?”
“好了,知道了,那就立马快赶路吧!那些人继续猛追,看看剩下那两个蠢材,把那姓汪的小子咋的了没有?如果没有,那我就把他咋的了?”
袁大人坐在轿子里,一副精气神十足,没处使的样子,气急败坏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