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说我们明早就要走了,我回去无论是心酸,还是微笑时,总会在不经意间思念起你,每一想,就会抱着你甜美的微笑,甜甜的入梦!你只管放心的做好自己?”铺锦安慰着汪瑞。
“你的样子,也在伴着我的心,沉浸在甜甜的梦乡里?”汪瑞略带惆怅地说。
”你一定要幸福的活着,哪怕尘世留给我们最后一天,我们也会有相见的机会,想见到你的幸福活着的样子,请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孤独的尘世间。好吗?”铺锦说完,转身离开。
“铺锦……”汪瑞哽咽着,心里又不由吐出她的名字,含着泪,看着铺锦从他的手中离开,留下他握紧的拳头,站在那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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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师傅从远处走来,看见汪瑞难过的红眼眶,拍了拍肩,然后好言相劝。
“大男人,怎么弄出一副这般可怜像,心若坚强,心若无我,一切都将是昨天,今天应该永远是美好的开始?”
“师傅,恕我无能为力,我想美好不该是建立在忘记过去上?”汪瑞一副痛苦的表情说着。
“不能忘记,也是能忘记的,因为它需要的只是随时拾起和放下而已,需要拾起是美好,美好就拾起?放下是美好时,那放下也是拾起,只是方式不同而已?”徐章师傅解释着说。
“只要她懂我,生亦何求!我愿以无我为有我,有我为无我,来修行世间真正的爱?”汪瑞说。
“那样就好,你的伤本该已好,可我们的存在,仿佛让你平添了许多看不见的内伤。剩下的伤,还需要你自身慢慢运功疗养?”徐章师傅自责的说。
“那是师傅所言,而我并不那么认为,我认为你们的到来,为我今后坚定了为爱而生信念,为多数人而生的信念,更加坚定了?”汪瑞边往屋走边说。
“我们也只是尽力而为,接下来,该做的就是,我们明日该起程赶往回程路了?”徐章师傅说。
“可能是人生有缺憾才是真正的完美,没有缺憾的完美不是完美吧?”汪瑞看着风去的地方,边走边说。
“自己若放过自己,一切都会好,自己若折磨自己,谁来救度也无用。别说谁有伤,都是从无伤起。无伤也是从有伤起?”徐章师傅低着头,边走边说。
“师傅,我好羡慕那些傻吃蔫睡之人,若是能像他们一样,不懂世事,不闻江湖,不用管世事,最重要的是心态就能脱离世事,做一个快乐逍遥的自己该多好?”
汪瑞希望在人间,找一种最好做人的方式,想象着说。
“最重要的是,你人在世事,想做那样的人,一想就都错了,啥也不想,你也是那想象中的傻人。知事故而不事故,却能处理事故?”徐章师傅说。
“可我最对不起的就是铺锦,从天将之位为我混到如今这步田地。但愿来生,再也不要来这人世 ,受尽这番折磨?”汪瑞感叹道。
“你不愧前世曾是天仙公主,骨子里永远透出的善意,任凭折磨,也不曾改变丝毫,让其流露?”徐章师傅说。
“原魂使然,让你我皆有方向,任凭假相层出不穷的诱惑,软硬兼施让其服软,都不好使?”汪瑞走到屋前的石阶上说。
”其实铺锦前世虽是大将,但能和你一起,哪怕是苦楚,何尝不是快乐,但愿各自安好,念佛吧?”徐章师傅说。
“越想弥补越无奈?我这面临的是官僚资本垄断,我一个人运筹帷幄之中,但愿能决胜千里之外?”汪瑞开门,把师傅让进屋说。
“腐败,人之贪性,从未改变。贪欲才能进步,有扼杀极端的办法吗?”徐章师傅说。
“有办法,现在想到了四点,可以让世代人永远享用。一是牵动机制,一级犯错,上下级牵连。因为连带关系,不互相督查,导致的,所以这样处理。二是底层选举,达到百分之六十人赞成票的人,可以任官。三是上朝时,用布衣者轮班提状。分批分人上!”汪瑞给师傅倒一杯茶,然后两人坐下说。
“给予别人时,是不就忘记了自己,感觉放空的幸福就好?”徐章师傅说。
“但终会有闲下来时,会想起她,痛苦里带着甜蜜,静静的守候心声!”汪瑞脱下鞋躺着笑着说。
“痛到深处已无言,各自疗伤吧!坚强些,一点一点放下成空吧,因为你们承受的太多。”师傅一边开导,一边给他疗伤地说。
“嗯!别无选择,都各有辛酸,也只能这样。”汪瑞叹气的说。
“明天走时,就算泪流成河也要等转身再流,也要笑着送最后一程,因为我们都希望我们爱的幸福。懂吗?孩子!”徐章师傅意味深长地说。
“师傅,懂!”汪瑞流泪地说。
“好了!学会静下心来做自己吧,好好身心合一配合我运功,给你做好这最后一次治疗吧!”徐章师傅说。
汪瑞闭上眼睛尽力的收心,依然像往常一样,配合着师傅发功,他顶住气功,并运向全身,给自己疗伤。
那个夜晚,铺锦快把枕头翻碎,也睡不着,起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看着窗外的月光,看着汪瑞的那扇窗。
可汪瑞也在那扇窗前,盯着铺锦的窗子,徘徊走着。彼此眼中的身影,最后都化作心中波澜。
倾心的思念,让他不由得掏出珍藏的笛子,吹得心碎,让风送达给对面的她,而她只有沉醉的微笑,默默的如花香弥散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