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老了这么多?”阮响被谢长安吓了一跳,初次见他的时候,他看着还是个意气风发的青年人,就算蓄须,看着也像在假装大人。
可现在一看,谢长安何止是老了五岁。
他的眼角嘴角都耷拉着,哪怕剃了胡子,看着都不再是二十许人。
“阮姐。”谢长安朝阮响微微弯腰。现在钱阳县已经没人抬手作揖了,要是见面就作揖,那一路不知道要和多少人停下打招呼。
阮响挥挥手:“坐吧。”
谢长安老实的坐下了。
他安静的等着阮响说话,知道阮响不会没事找他过来。
一定有事,且是大事,是阮姐手里的人不能处理的事。
阮响:“我看过了,谢老师的授课成绩很不错嘛,结业率很高,学生们愿意进修的意愿也很强,做得不错。”
谢长安:“阮姐客气,本为分内之事。”
“这些官腔我就不打了。”阮响靠在椅子上,态度很随意,“马上要入冬了,我知道,一旦下雪,道路就会被积雪阻断,如果要打仗,朝廷的补给很难过来。”
谢长安猛然抬头。
阮响的手指在桌面上轻点,发出“哒哒”声,她脸上没有表情,像只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寻常:“清丰县的位子不错,人口也不错,清丰县的辖区内还有一座铁矿,我很
“你怎么老了这么多?”阮响被谢长安吓了一跳,初次见他的时候,他看着还是个意气风发的青年人,就算蓄须,看着也像在假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