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来店小二,问道:“小二哥,跟你打听个事儿。”
店小二点头哈腰,“客官您吩咐,是要续茶还是点曲儿?”
“烫一壶花雕,再来两盘下酒小菜。”王泉往桌上摆了几枚大钱,“再请教个事儿,城中可有欺男霸女之辈?”
“这......”小二面露难色,“您问这干嘛?”
“权当助兴下酒。”王泉掏出一两碎银塞他手中,“借着故事下酒,仅此而已。”
“这......”小二掂了下银子揣进怀中,语气热情许多。
他弯腰低头,压低声音,“城内许府二少爷欺男霸女多行不义,前些天听说他看中一新妇姿色,当场强抢回家,后来那新妇受辱之后投井而亡,新郎前去报官却被打断双腿,后被许二少带人灭了满门!”
“官府包庇?”
“许大少听说被剑仙收为弟子,加上许员外打点得当,因此无人敢管。听说那投井新妇化作冤魂厉鬼索命,结果也被许家找高人收啦!嗐!真是老天不开眼!”
“如此......多谢小二哥了。”
“好嘞!您可别说是我说的......”
“小二哥放心,在下晓得。”
“好嘞!我去给您几位烫酒。”
打发走店小二,王泉微微一笑,并不多言语。
起身,离席,抽剑,出门。
半柱香不到,兴尽而归。
桌上酒壶微烫。
牛犇麻溜倒酒。
温黄酒液倒出,杯中仍冒着热气。
身后忽有人传:
“梨园里听戏的许员外父子被一天外飞剑斩首而去啦!”
有人有传:“六扇门公人尽出封了城门!听说是衙门里出了大事!”
王泉举杯,一饮而尽,长舒一口气,“心情舒畅。”
武崇化看他半晌,一竖大拇指,“举一反三,出师了。”
牛犇正要说话,身后忽然传来佛号。
“阿弥陀佛,施主何必多占因果?”
王泉三人回头看去,却发现邻桌不知何时坐了一条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