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礼砚将目光放在远处的周淮身上。
此刻周淮身上早已经没有以往的意气风发。
垂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明显可见的垂头丧气。
听说如今他只空有一个定远侯世子的头衔了,以往的职务都已经被撤了。
再加上,定远侯府最近闹腾不安,定远侯被不少人上折子参奏不孝不贤。
连太后现在也不愿意见定远侯夫人了。
“听说,最近定远侯夫人在给淮世子寻亲事?”他转头看着一旁的长乐伯世子胡颢。
胡颢咬了一口香蕉,点点头:“是啊。”
在对上殷礼砚嫌弃的视线后,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殷礼砚扫了一眼他掉在衣裳上的香蕉,随后将自己的脸转回去。
胡颢低头拍了拍自己的衣裳:“怎么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他凑近问道。
殷礼砚微微离开同他的距离:“你名声不好,离我远些。”
......
胡颢的脸僵在原地。
他哪里名声不好了?
是!长乐伯府的名声是不怎么文雅,可是他胡颢一向办事稳妥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就算有什么,那也是他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