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煞神今日怎么也在。
一看见他,便能想起来在城墙上挂着的那三个面目全非的人。
这么几日,都快成人干了。
“哟,殷世子也在啊?”他在看见殷礼砚时,眼角微闪。
殷礼砚抬眸看了一眼周源之,二人对视时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意。
上次赦敏落崖后,小皇上便派刑部查了当日的事。
不过周源之上报的折子里写的是意外。
但其实是不是意外,此刻周源之心里很清楚。
殷礼砚一脸无辜。
他承认,是在赦敏的马上下了点东西,只是让马发疯朝着悬崖跑去可不是他干的。
这一点,他还是十分有底气的。
周源之将自己的目光收回来,坐在了裴鹤安的身后。
他摆了摆手将打算上前倒酒的丫鬟赶走后,自己抬手到起了酒。
他其实有些不明白,赦敏同殷礼砚毫无关系,他为何好好的想要撮合赦敏和周淮。
若是说,为了给定远侯府加筹码,也不合理。
毕竟既然呼雅部打算将赦敏作为和亲人选,那便是说明已经放弃了她。
甚至很有可能她会是呼雅部留在这里的钉子,随时都有风险......
殷礼砚迎上周源之探究的目光时,唇角微勾,客气的朝着他抬了抬自己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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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
江书婠基本上不主动说话,而是听着周围人的聊天,偶尔参与一句。
大多时候都在暗中观察着这里的人。
今日奇怪的是,长乐伯府竟然没有派人来,只是派了二房的胡二夫人。
连定远侯府也没有人来。
“段小姐也适龄了,不知安阳侯夫人可有什么打算?”
说话的是一个面容温和,略显雍容的夫人,她一身墨色对襟长袍显得十分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