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还是在意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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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阳侯府出来,江书婠一直等上了马车才缓了缓自己有些僵硬的嘴角。
“累了?”裴鹤安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在她的腰间,轻轻按着。
江书婠此刻只觉得浑身疲惫,微微动了动身子让他能按在自己的腰上。
裴鹤安的力道恰好,江书婠只觉得舒服了不少。
此刻也早就忘了今日来安阳侯府事,在马车上他对自己做的事了。
“你似乎对安阳侯府有些不同。”江书婠眯着眼睛,一边享受一边开口。
听见她的话,裴鹤安看了她一眼后,轻笑道:“安阳侯府清正忠义,在京中已经是难见的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虽然十分平淡,但是江书婠还是能听出了他对安阳侯府的不同。
她微微思索,忽然道:“安阳侯府一向不喜同朝中人打交道,今日来的可都是朝中有些实权的大臣。”
裴鹤安低头看着她,示意她继续。
江书婠想到今日那个一直没有露面的安阳侯府世子,猜测道:“可是关于安阳侯府世子的事?”
“不过,今日听安阳侯夫人说,其嫡女段菁菁的婚事,似乎安阳侯府老夫人也已经打算起来了。”
裴鹤安点点头:“不错。”
“自从安阳侯府的老侯爷去世后,安阳侯府便沉寂下来,更是减少了同朝中的走动。”
“这么多年也算过的平静。”
“只是,那安阳侯府世子在学问上似乎有些艰难,为了维持安阳侯府的百年门楣,只能再次打入朝堂,为安阳侯世子开路。”
江书婠先是微微怔愣,随后转头看着裴鹤安:“安阳侯世子,学问上有些艰难?”
她有些不明白,安阳侯府的世子,会学问上艰难?
裴鹤安抿了抿唇,低声道:“当年,安阳侯夫人怀着安阳侯世子时,曾中过一次毒,是安阳侯后院的一个妾室,心生嫉妒。”
“虽然及时被发现,但多少还是影响了安阳侯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了。”
江书婠想到今日端庄大度的安阳侯夫人,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一个侯府夫人,在孕期能被一个妾室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