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问清楚了,是安阳侯夫人在那里吗?”
长随的脸上也带着一丝犹豫:“那人是说像安阳侯夫人,并不确定,属下去试探时,安阳侯夫人并无异样。”
镇亲王的脸上也带着一丝凝重。
许久不曾说话的太师忽然嗤笑一声:“后宅妇人总是擅长做戏的。”
“此事不论是不是安阳侯夫人,都要做好两手准备。”
“做好最差的准备。”
镇亲王看着老太师时的眼中染上忧虑。
他们今日在树林里是话,有可能已经被裴鹤安知道了。
“明日我亲自先去狩猎场安排守卫。”许久后,镇亲王沉重的开口。
老太师闻言,也点点头:“也好。”
二人沉默一会儿后,老太师从椅子上站起身:“时辰不早了,老夫便不打扰了,王爷早些歇息吧。”
镇亲王点点头,将老太师亲自送到门口。
在走到门口时,遇见了站在门口的殷礼砚。
“阿砚?”镇亲王的眼底闪过一丝意外。
殷礼砚对着老太师行了一礼:“太师。”
看见殷礼砚,老太师的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伸手在他肩头拍了拍:“正好你来寻你父王,老夫便先走了。”
一直目送老太师离开后,殷礼砚才收回目光。
“找父王有事?”镇亲王看见自己的儿子,脸上也带着一抹骄傲之色。
殷礼砚垂下眼眸,掩盖自己的情绪:“是。”
镇亲王后退一步,给他让开门的位置:“进来吧。”
殷礼砚并未犹豫,直接走了进去,随后又转身将门关紧。
他看向自己父王时,眼中带着一丝复杂。
“今日是怎么了?一直盯着父王看?”镇亲王走到椅子上坐下,抬头看见殷礼砚还在看自己时,疑惑出声。
殷礼砚将自己的目光转开。
“父王的要对裴鹤安动手?”
他的话让镇亲王一愣。
今日殷礼砚原本只是想来请安,不想在门外不小心听见了刚才的话。
尤其是提到了江书婠。
“还是说,父王为了对付裴鹤安,要将手段放在后宅女子身上?”
他这话中带着明显的质问,让镇亲王忍不住一愣。
“阿砚?你这是同父王说话的态度吗?”镇亲王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眉宇间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