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江之遥为了抵抗这门亲事,竟然故意在自己的脸上画了一些伤疤,新婚夜竟然生生的将新郎吓死。
现在江之遥不知生死,连江家也被屡屡打压。
现在关乎江致远,江大人也江夫人也顾不得什么脸面的问题了。
今日趁机想要见一见江书婠,却被她身边的人拦下了......
江夫人忽然双手掩面,忍不住呜咽出声:“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啊!”
她的远儿从小都十分刻苦,又外出求学。
好不容易能参加春闱,现在却出了这等子的事......
江大人的眼底满是沉意。
他一直盼望着江致远一朝夺魁,给江家一个重新洗牌的机会。
可如今......
连这最后的机会也没有了?
“若是阿婠愿意开口,按照远儿的才能,定然在朝中会有一番作为。”江夫人缓缓的放下自己的手,声音中带着一丝幽怨。
“她如今过得这般顺遂,为何都不愿帮一帮自己的亲哥哥!”
“早知道,她是这般没有良心的东西,我在生下她的时候,就应该掐死她。”
江夫人的声音,逐渐变得阴狠。
她原本也曾对江书婠有过后悔,可是如今自己的境地这般艰难,而江书婠受宠的事常常传入自己的耳中。
江夫人心中的不平衡越发浓重。
在二人垂眸无言的时候,江夫人忽然抬起头:“我就不信一整个狩猎,她都不会出来!”
远儿是她唯一的牵挂,为了远儿,她什么都不怕。
什么都不会怕!
*
谢岷看着面前的云安,眼底带着戏谑:“如今没有春闱,江家没有门路。”
“你说,若是有人告诉江大人,可以给江公子一个推荐的门路,他是否愿意?”
云安的眼眸一动。
“可,父王定然是不会对江家的人有助力的。”云安微微拧眉,最终摇摇头。
且不说江家是摄政王妃的母家,便说江家如今的名声地位,都不值得父王为其费心思。
谢岷淡笑一声:“我在秋猎后便可入朝,而忠勤伯府可是有两个荫蔽名额的。”
云安的眼底闪过一丝亮意:“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