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美珍穿着深灰色的皮草,脖子上一串珍珠项链,整个人雍容富贵。
但是脸色却极其难看。
她一冲进来,就直接拽住了傅砚洲。
“砚洲,公司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
“妈?您怎么来了?”
“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傅氏是不是出大问题了?砚洲,你怎么会出卖公司的机密,你是不是被人算计了!”
傅砚洲的神色冷了下来。
“您怎么会知道公司的事?”
“我不能知道吗?”
“您在我公司安插了眼线?”
余美珍有些激动。
“我要是不安排人在公司,发生这么大的事,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傅砚洲觉得有些疲惫。
“傅氏的事有我处理就好,平时您插手我私人的事就算了,公司的事您也要横插一脚?您压根就不懂公司管理,您到底是要干什么!”
余美珍不服。
“我是不懂公司管理,但是要是没我,你还真坐不上傅氏总裁的位置!”
“您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余美珍眼神一瞥,看见旁边的傅砚礼,神色顿时有些激动。
“你这个兔崽子……还真是小看你了!”
傅砚礼神色不变,甚至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大伯母,您失态了。”
“给我闭嘴!”
余美珍厉喝一声。
她猛地一个箭步向前,双手紧紧攥住了傅砚礼的衣领,眼中喷薄着不可遏制的愤怒。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初你爸妈死了,我可是给了你不少照顾,砚洲这些年更是对你不差,你居然想要傅氏!?”
傅砚礼眼中闪过一道讥讽的光芒。
“我爸妈怎么死的,大伯母您不是再清楚不过么?”
余美珍一愣。
这个功夫,傅砚礼已经推开了她,转身走了出去。
傅砚礼一走,办公室内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余美珍目光灼灼。
“砚洲,傅砚礼今天来你公司干什么,公司的机密是不是他泄露的?他想要整垮傅氏是不是!”
“他想要傅氏。”
“他做梦!”
余美珍一下激动起来。
“就凭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要傅氏,胃口这么大,不怕被撑死?!再说了,他懂怎么经营公司么,简直是痴心妄想!”
傅砚洲道:“砚礼自己在国外就开了公司,而且运营不错,国内也有公司。”
“什么?!”
余美珍的脸色白了白,之后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她狠狠地捶了一下沙发。
“怎么会这样……他一早就预谋好了,当初他去国外的时候,我就纳闷,他一心想学金融,被我逼着强行改了专业后,原本以为他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了。”
“可是我还是低估了这个小杂种,他居然还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傅砚洲越听越不对劲。
“什么意思,当初砚礼换专业,是你逼他的?!”
“是我逼他换的,那又怎么样!”
余美珍猛然起身:“你没看到傅砚礼如今嚣张的样子么?当初要是他学了金融,现在肯定更具有威胁性,可见我当初逼着他转专业的做法,完全是对的!”
“只怪我太仁慈了,我当初不应该只是让他转专业,应该……”
“应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