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真的开了个“玩笑”。

士兵头更低，发誓以后再也不来找谢怀礼了。

***

时空之门缓缓消散，残余的时空风暴被佛莲抬手挡下。

噩梦走向澄舟的动作一顿。

眼底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一直运筹帷幄的他此刻有些暴躁。

澄舟的棺材裂开数个裂纹，难以想象里面澄舟的状态。

“噩梦。”

是红莲的声音。

噩梦停下步子，转身朝另外一侧看去。

风雪勾勒出七人的身形，走在最中间的是他最讨厌的人。

红莲。

红莲业火唯一的后人。

黑雾缓缓隐去，远处的黑夜效果也在慢慢散去，重新露出惨白的冰雪。

收起攻击，黑雾暇整以待，似笑非笑的看着红莲。

亚瑟将茶礼用冰封起来。

缓缓起身，敛起周身不断外泄的气息，趁噩梦发愣的片刻，来到江逾白身侧，用力一扯。

黑雾在接触到亚瑟的瞬间，竟然开始颤抖，而后缓缓消散。

亚瑟嘴唇渗血，但他一声不吭，就那样硬生生掰开了黑雾的封锁。

江逾白睁开眼。

金色眸底的冷血淡漠一闪而过。

示意江逾白别出声，亚瑟来到了白十鸢身侧。

强行突破的秘法是人鱼族特有的，突破的副作用很大，不过亚瑟本来也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如法炮制，亚瑟在扯完临池柳周围的黑雾时，红莲到了。

江逾白几人对视一眼，隐去眼底少有的迷茫，瞬间投入状态，缓缓靠向澄舟。

“茶礼呢？”白十鸢问。

“死了。”亚瑟回答，声音沙哑。

“抱歉。”白十鸢默了默。

“我会帮她报仇的。”亚瑟沉眸，周身灵力张扬着扭曲，白十鸢抬手，帮亚瑟平复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