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红莲业火扩散为一片巨大的红莲，极高的温度灼在噩梦脸上，整个地面升腾起一片白雾，遮挡住两人的面孔。

“你母亲的灵魂可还在万佛殿。”黑雾敛起视线，一字一句，眸子死死看着红莲。

这一幕场景，和之前如此相像。

他讨厌红莲。

非常讨厌。

在红莲到来之前，他曾是万佛殿的首席，彼时他还没有获得噩梦的能力，他的技能也只是黑雾罢了。

那个时候，他刚成为熟手主播，偶然一次在副本中遇到了万佛殿的人。

“想加入万佛殿吗？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噩梦冷着眸子，抿唇拒绝：“老师没教过你不能加入邪教组织吗？”

万佛殿的人神秘一笑，直接给噩梦转了一千万过去。

“想明白再来找我。”

那天晚上，噩梦失眠了。

他太穷了。那个时候直播并不像现在一样，当时的主流还是御灵。

但他的伴生灵，是一只小蜜蜂。

白色品级，风属性，从小就是班里的倒车尾。他不像江瑶情，有父母留下来的积淀，可以租的起房子，可以考上心仪的大学。

更不像路星野，有实力去打黑赛。

“我可以换伴生灵吗？”

那天晚上，噩梦打开光脑给对面发了一条消息。

对方很快给了他回复。

【相信万佛殿，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