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说完话了,她眼神也没有移开过一下。
等他走过去在她身侧躺下后,她才摸了摸鼻尖仰头看他。
“就只有周芸一个人?何营长没露面?”乔辛夷问。
可喜可贺,她看归看,但真有在听他说话。
“没在。”傅青山猜着,“替她敲门的那个嫂子应该和她私下关系很好,有几个嫂子应该不是恰好路过,而是跟着周芸过来的。”
“这都几点了,要是没意外,大家早都歇下了,几个人还在家属院走动啊?”
“周芸要是不找几个人帮忙搭台唱戏,她说不定跪到明天天亮才会有人看见。”
乔辛夷嘁了声,“你看周芸像是真能跪一个晚上的人吗?”
周芸肯定是刚跪下就让人敲门了,然后把动静闹大了,就能把周围的邻居都吸引过去。
周芸指定是想,人一多,再加上她交好的人替她说几句话,傅青山和乔辛夷硬着头皮也得装一装。
但没想到乔辛夷根本没露面,而且傅青山也不好说话。
周芸想让人觉得她为母则刚,为了女儿连自尊都不要了,要让人同情她而不再对何柔加以指责,也算是看在她这个当母亲的份上。
但傅青山根本没让她说太多话,反倒是直接说她们母女一个早上一个晚上,都故意在他结婚这一天给他添堵。
“这个办法行不通,她最多跪五分钟就会在她那几个交好的嫂子劝说下回家。”乔辛夷这会儿有点好奇了,“不知道何家明天又要使什么招。”
这么一想,其实何柔在公安局下跪,更多的是跪给张立看,博得张立的同情,让张立更放不下她,觉得她很委屈,更要想方设法帮助她。
乔辛夷正要和傅青山蛐蛐何家几句坏话,傅青山已经贴了过来。
她落入了他的怀抱,呼吸间进入肺里的都是属于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