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就是特地进来宣告一下他们等来了胜利,完全没要傅青山的回应,喊完就手拉手跑了,一边跑一边喊,”舅舅等等我们!我们也要去!“
是名副其实的跟屁虫。
乔辛夷这才想起来把帆布包里的东西抖出来放桌上。
先掉出来的是窦翠芳塞进来的那些钱。
乔辛夷还没在这年头见到过后世用的那种红包袋,这里包喜钱讲究要沾点红,所以都是用过年写春联用的红纸裁开,裁成长条把钱包一圈就算是红包。
窦翠芳这么一扔进来,乔辛夷再这么一倒,钱和红纸都散开了。
“你猜一下这些钱是哪来的!”乔辛夷把钱搂一边,把喜糖搂一边,又把红纸挑起来搂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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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样东西凑一起傅青山就猜出来了,他和乔辛夷也收了些礼金,也是这样的。
“你从老乔家拿的?”傅青山看了眼,“看着不少,老乔家谁这么舍得?”
“今天的新娘子确实挺舍得。”乔辛夷把她在厂里打听到的事说了,又把她在乔家诈窦翠芳的事说了。
“我当时也没证据,也是听孔姐那么一说,心里知道有这这么个可能,所以就那么说了句试了一下,一看窦翠芳那神色就知道孔姐没说错,窦翠芳真的怀孕了。”
乔辛夷一边数钱一边说:“乔来旺和窦翠芳昨天才认识的,窦翠芳的孩子肯定不是乔来旺的。
我就说呢,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同志怎么会看上乔来旺这老东西?这么火急火燎就把婚结了,她是怕拖久了孕相出来了不好办。”
这年头乱搞男女关系和未婚先孕,哪一个事的后果都是能把一个人逼疯的程度。
“我回来的路上就在猜窦翠芳的孩子会是谁的。”乔辛夷拍拍桌上的钱,“整整二百三十八块钱。”
好一个二傻逼。
“窦翠芳一个食堂临时工,而且来省城不久,怕我说出去她怀孕的事就能给我这么多钱,可想而知她肚子里那个孩子不知道值多少个二百三十八块钱。”
乔辛夷抬头看傅青山,把她心里最大胆的那个设想说出口。
“窦翠芳姓窦,和钢铁厂主任不是一个姓氏,她说是主任的表妹,但是两人年龄还差了二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