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他跟那些无恶不作之人没什么区别。
沈儋指骨弯曲,将她的手腕一寸寸捏紧:“我怎么可能让你如愿。”
他身上的戾气逐渐加深。
沈宁音惊惧地往床角缩去,却被他摁住腰身,那双猩红的眸子盯着她。
“既然你这么厌恶见到我,那我便要让你时时刻刻想着我,念着我,刻在你的灵魂里,就算是受轮回转世也别想摆脱我!”
随着他的话落下,他大力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裳。
沈宁音身体在愤怒与恐惧的驱使下剧烈挣扎,狠狠朝他脸庞甩去一记响亮的巴掌。
“你别碰我!”
沈儋钳制住她的双手,朝她覆身而去。
她的背硌在冰冷的铁链上,疼得眼泪簌簌掉落,很快浸湿了脸庞。
沈儋眼神微变,抱起她重新放在柔软的被褥里。
然而他的声音却依旧冰冷如霜,没有丝毫温度。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待在这里,日日夜夜承欢,直到你肯爱我为止。”
很快,房间内响起铁链的碰撞声,如同疾风骤雨般猛烈,瞬间淹没了那道微弱的呜咽与挣扎声。
……
夜里,沈宁音发了高热。
大夫战战兢兢地进来,见到沈儋的脸色已经吓软了腿。
他坐在床榻边,宽大修长的手掌将她的手牢牢裹住。
“她身子如何了?”
大夫仔细给她诊完脉,额头冒出冷汗,赶忙道:“回大公子,二小姐是身体虚弱,夜里受了凉风所致,需赶紧用药退烧。”
为何虚弱,大夫一搭脉便知,那等羞耻的理由他是万万不敢当着沈儋的面说出口的。
沈宁音从前的身子一贯不好,这两年来在沈儋的悉心调理下,总算是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生病了。
两人没撕破那层关系前,沈儋疼她宠她,什么都依着她。
可如今,她三番两次的逃跑,心中对他的怨恨,令他的情绪越来越失控。
接连两次生病也都是他的缘故。
沈儋命大夫去煎了药,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伺候。
喂了药,换了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