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周、一个月……
两人都在不知不觉中关系越来越近,距离也越来越近,从面对面坐到了身边。
哪怕是四人小组活动时,他俩也基本是黏在一块。
室友也忍不住道:“不知道以为你俩一个组呢?一讨论完你俩就不见了。”
马麒伦听见了,将手搭在严继尧的肩上拍了拍,呲着一口大白牙:“组里大家长忙一点是正常的。”
室友闻言看向严继尧,看他什么也没说,也调侃起来:“谁是爹谁是娘呢?”
他可谓是见证了这俩人关系以坐火箭速度好起来的人。
平日里满脑子都是项目作业和研究报告的人,居然也会被别人一杯奶茶一顿饭菜就喊出去了。
马麒伦侧头看了看还在做数据的严继尧,直接勾住他的脖子,上去就是一个脸颊吻,然后喊:“老婆。”
室友眼睛瞪得跟灯笼一样。
严继尧不说严肃吓人吧,人是挺温柔的,但是必然没有人敢就这么吧唧一口亲上去啊!
他紧盯着严继尧。
严继尧也是微微一顿,视线终于从电脑上挪开,看了眼身旁的人,淡然道:“写作业的时候别打扰我。”
严继尧嘴角是不是翘了一点点?
室友都快恍惚了。
感觉一眼能看到他俩结婚的画面了怎么办?
嗨呀,我脑袋坏了。
……
放假了。
但是学校里还是大有人在,每年留校的学生都不算少。
马麒伦趴在桌上,终于因为疯狂熬夜画图,腰酸背痛,他看了眼身旁的严继尧,肩宽膀子粗,一看就很有安全感。
他直接拍了拍严继尧,道:“我休息一下。”
严继尧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闻言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余光中的男人身影一矮,消失了。
腿上忽然传来沉沉的重量,大腿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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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继尧凝视着屏幕的视线一滞,滑动鼠标的手也是一顿,立刻低头看去——
马麒伦躺在了他的大腿上,脑袋动了动,找了个让自己舒服的位置,开始戴上耳机听歌。乌黑的头发乖巧柔顺地落在额边,衬得他干净白皙。
柔软的头发蹭着大腿根,严继尧只觉得痒。
心里也痒。
他看了一会儿,移开视线,继续盯着电脑屏幕,却好一会儿才开始滑动鼠标,嘴角的弧度,默默往上翘着。
等马麒伦睡醒,窗外居然已经是昏黄了。
他抬头一看,乐了。
严继尧撑着沙发靠背睡着了,垂着脑袋就这么对着自己。
马麒伦禁不住盯着看。
他第一眼看见严继尧的时候,就觉得他非常符合自己的审美,正好那时候教授上课讲到了缪斯,马麒伦看见严继尧那一瞬间都动摇了。
他原本以为简易捷是自己的缪斯呢,现在看来,严继尧也可以是啊。
缪斯是让人愉悦快乐的人,是让人灵喷薄的人。
他发现自己看见严继尧,手指就痒痒,很想把对方认真看着电脑的侧脸画下来。
看见认真做自己事情的严继尧,偶尔还莫名其妙就想去打扰一下,戳戳背,玩玩后颈的头发,或者是把脑袋搭上去看看他电脑上那些自己完全不懂的东西。